有人這么護著自己,自己肯定也愿意為對方肝腦涂地。
“如果站在中立角度,其實我還挺想勸你跟中洲那邊握手言和的,但你顯然已經有了自己的考慮和打算,況且這涉及到魚王朝的團體利益,而且我也無法保持中立,因為你要來秦洲春晚,我算是既得利益者,只能表示歡迎了,畢竟咱們很多節目都還沒定,你們有足夠的發揮空間,能讓中洲看上的節目,最后竟然便宜我了。”
童書文沒有掩飾自己的慶幸。
如果這時候還故作同情未免太做作。
如果不是中洲,他本就打算邀請魚王朝參加秦洲春晚。
頓了頓。
童書文又道:“那你在電話中說除了歌曲外,對其他類型節目也略知一二是什么意思?”
“不僅僅是我。”
林淵感覺羨魚最近露臉特別狠,所以想拉楚狂出來一起分擔:“我一個寫小說的朋友也可以參與到這次的秦洲春晚。”
“楚狂老賊!?”
童書文幾乎是脫口而出!
羨魚寫小說的朋友,不就是楚狂老賊嗎?
說完童書文才意識到,自己不應該當著羨魚的面,喊對方楚狂老賊,不由得咳嗽了一聲:
“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有些激動,難道羨魚要帶著楚狂一起參加秦洲春晚?
這很瘋狂!
楚狂從未露過臉!
如果秦洲春晚要傳出楚狂登臺的消息,恐怕無數人都會瘋狂!
林淵道:“我的意思是,楚狂不僅僅會寫小說,也會寫劇本,另外很多人不知道,包括小品以及相聲的本子,楚狂同樣可以參與創作。”
哈?
童書文懵逼。
不是楚狂老賊要露臉,而是讓楚狂寫春晚小品和相聲的本子?
是你不對勁還是我不對勁?
童書文感受到了一種濃烈的違和感!
楚狂寫相聲或者小品,他真的無法想象!
相聲……
小品……
首先得搞笑吧?
這是典型的喜劇類節目。
楚狂搞喜劇,畫風嚴重跑偏了啊!
這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創作的文本怎么虐怎么來,回頭這大過年的,咱能不能別玩這么刺激這么悲情?
林淵:“……”
林淵當然也知道畫風不太對,但他沒辦法。
他無論用哪個身份搞喜劇,畫風其實都有點奇怪。
追根朔源,還是因為他任何馬甲都沒有創作過什么喜劇。
硬要扯上關系的話,羨魚倒是可以。
畢竟羨魚玩過《忐忑》以及廣場舞歌曲,有搞怪的前科。
不過羨魚最近出鏡率太高了。
林淵很想讓楚狂出來,搞一個反差萌。
讓楚狂這個素有“老賊”之名的馬甲創作喜劇,本身就能夠喚起觀眾的好奇心不是么?
反差來的越大越好!
不怕這個反差玩崩了。
反正未來注定會掉馬的。
童書文顯然摸不清林淵的想法,他在小心的措辭:“那個,小品,相聲的創作,和小說劇本的創作,還是存在區別的,我不是懷疑楚狂老……師的能力啊,我主要是覺得……”
“術業有專攻。”
林淵借用《師說》里的一句話來解釋:
“楚狂確實不是專業的喜劇創作者,所以你有擔心很正常,我可以讓楚狂先寫著,最后交給咱們專業的喜劇人來評判,讓他們來決定是否采用楚狂的本子,他們要是搖頭,咱們就算了。”
“那就好。”
童書文舒了口氣。
他還真怕林淵堅持為好友站臺。
他在內心深處壓根不相信楚狂能寫出什么好的相聲和小品劇本,恐怕對方以為小品和相聲就是些搞笑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