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給許松林那邊25億,南橋北橋建好,至少還得投進去三四千萬,文陽建筑之前因為資金問題,只有幾棟里面的部分房源出售。而綠園到現在已經出售了不下三百套,這又是四五千萬,35億,再加上房價的大幅下降,邢大立先還不敢說,紀連云肯定是完了。”
單嬙在電話那邊,肯定了趙長安的判斷。
然后也是一聲嘆息“好險真狠”
“姐,咱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把水泥廠順利出手,咱們最多占股15,不低于25億,不過最終銀龍那邊26億的總價應該沒有問題。三峽這邊24億是底線,不過這個價格他們的持股不能超過20,想多占股份,他們就得加錢。還有就是馮健飛這次是拿咱們當他的探路石,那就別客氣,位置要好,價格要低,至少三百畝起。”
趙長安和單嬙通話完畢,繼續開車,到現在說實話心里面還直發毛,暗呼僥幸。
這次要是他一時犯渾,在裴平江的設計下和邢大立頂起了牛,拼死拿到文陽建筑,那他現在能成為山城的十年度總笑話第一。
而且一把賠光了單嬙十幾年辛苦的資金積累,還有夏文卓的錢,自己在北美股市辛辛苦苦掙的錢。
而且拿到手的文陽建筑680畝的桃花山莊土地,還有上面在建的建筑,就成了雞肋。
不要了能賠死,繼續蓋下去賠的更多
“真是謝謝你裴平江,還有邢大立,你們都是好人吶”
趙長安開車過黃河大橋,嘴里面笑著感激裴平江和邢大立。
“鈴鈴鈴”大奔剛過大橋,趙長安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邢大立的電話。
這在趙長安的印象里,這是第一次邢大立給他打電話。
“邢總。”
“趙長安,我可以把府河學苑全部低價轉讓給你,價格好商量,鄭市我們綠園也囤積不少的優質土地,你們有興趣也沒有任何問題,我只有一個要求,薔薇地產對馮健飛提出來,想要建銀龍和三峽電力的職工小區也可以,不過位置必須在桃花江南岸。這算是我邢大立欠你的情,我這個人生意場上的都知道,說話算數,有仁有義,絕對不會讓你們小輩吃虧”
在電話里,邢大立說得鏗鏘有力。
“我特么的你有仁有義個比”
趙長安在哦心里面狂罵,在中部商圈,邢大立的名聲雖然沒有過河拆橋夏文陽這么臭,可也是一樣的臭。
看看他一直在怎么算計曲篤行就能知道。
想著自己兒子干了曲篤行的閨女曲菲,然后霸占曲家的全部股份,就這樣的鳥人,居然還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一只好鳥兒
滑稽
“邢總,真不好意思,薔薇地產沒有膽量在馮老板初來乍到,第一把火的時候就和他對著干,除非我們一納米是不打斷在山城發展了。而且我是山城人,我的父母親朋都在山城,很抱歉。”
趙長安瘋了才會去放著好處不撿,反而去和給他好處的馮健飛對著干。
真不知道邢大立這個傻比的腦回路是怎么走的,這件事情是個人都能知道應該怎么做,換位思考他邢大立絕對會做得更絕,現在居然想用府河學苑來誘惑他。
“你有沒有想過,這么做會贏得綠園的友誼,我甚至可以做出許諾,綠園十年之內不進牧野。”
“簽個合同”
趙長安試探著問。
“你覺得這有可能么,我怎么可能會簽這種合同,綠園的那些股東們能同意這事情只要你我心知肚明,我邢大立只要還在綠園董事長一天,我的口頭承諾就絕對有效”
“這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