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超過五代人之后,也就是所謂的出了五服,基本上也就各過過的了。
甚至可以說,親兄弟直接鬧翻的都不是個例。
大概兩刻鐘之后。
國君在長魚嬌和胥童等護衛的保護下到來。
他上了城墻,不等呂武行禮問候,說道:“賴于陰武,郤氏不敢攻城。”
呂武不是謙虛,實話實說道:“上軍將或許一時智昏,新軍將與新軍佐卻不至于,非是臣之功勞。”
國君有點納悶,問道:“陰武是在為新軍將與新軍佐開脫?”
呂武還是實話實說,道:“并非如此,乃是實情。”
“君上,陰子乃是實誠之人。”長魚嬌說完,又請示道:“可要喊話?”
國君說道:“下軍佐既在城下,先行招來。”
呂武說不會開城門,就絕對不會開啟城門,命人弄來籮筐將智罃給吊了上來。
因為是坐在籮筐被吊上來,初上來的智罃看著略略狼狽。
他先整理好衣服,才不慌不忙地走到國君身前,行禮之后致意:“君上。”
“下軍佐能及時前來,寡人心中甚慰。”國君客套了一句。
智罃卻半點客套話都沒有,直接建議道:“君上請檢閱我晉國之兵。”
“晉國之兵?”國君冷笑了一聲,才繼續說道:“未得寡人許可便私自入城,是我晉國之兵?”
呂武納悶國君在傲嬌什么。
是胥童沒講清楚。
還是國君的性子又上來了?
國君看向呂武,說道:“陰武,寡人若命你出城迎戰,從命否?”
迎戰嗎?
這是定性郤氏要進攻宮城了啊!
呂武沒有猶豫,應道:“遵命!”
說完,他行禮就要邁步離去。
“且住!”國君大笑了幾聲,很高興地說:“晉國仍有忠臣!”
呂武就知道國君腦子沒壞,是在故意試探。
智罃估計也猜到了,對呂武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郤氏之兵不可靠近宮城,寡人遠遠檢閱即可。”國君說著示意呂武站得更近一些。
呂武卻等智罃先邁步,自己才跟上去。
能看出國君對智罃的提防心有些重。
國君手一直握在腰間的劍柄上,等呂武過去將智罃與國君隔開,國君的手才從劍柄上松開。
一直進退不得的郤周看到國君的身影出現在城墻上,迫不及待地高聲大喊:“請君上閱兵!”
國君看了一眼長魚嬌。
知道自己應該干些什么的長魚嬌,大聲喊道:“郤氏之兵不必靠近宮城,原路出城即可。”
這樣的話,算是什么閱兵?
更像是驅趕出城的待遇啊!
郤周有意爭取。
智罃臉色不善地說:“還不速速聽命行事!”
郤周或許需要顧及國君,對智罃則屬于想理就理,不理也行的那種。
他還沒有得到來自家主的指示,心中十分地著急,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拿些什么主意。
而就在場面一時間又僵住的時候,有戰車過來。
來的是韓厥。
還有來自郤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