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氏可以學秦國啊!
正確的來說,是學商鞅變法之后的秦國。
搞軍功爵。
弄生產獎勵制度。
呂武當然知道自己沒資格制定什么爵位。
那是列國諸侯都不能做的事情,唯有周天子才有資格。
弄不了爵位?
那能不能搞自己的一套等級制度呢???
關于這個,才是呂武真正想問士魴的。
他想開口問之前,硬生生地又閉上嘴。
制度就是制度。
不分是私家或公家來進行使用。
自己說就是想關門玩過家家,是不是將其余人當成傻子了?
也就是說,別以為只是換一個名稱就能糊弄人。
明明有那么多比現在更先進的制度,卻是不能拿出來?
簡直特么悲傷!
一同留守的“卿”只看到呂武的殫精竭慮,還有樂意與人協商,不清楚呂武到底在想些什么。
呂武在想:“如果我成為元戎,能在晉國執行新的制度嗎?”
他又想:“無法猛烈地來搞,我能細潤無聲地對自己的家族做出改革嗎?”
好像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陰氏大舉釋放奴隸,不是有別于其他家族?
只見幾個友好家族進行勸導,沒發生什么太激烈的事情。
想到這一點的呂武膽子開始變得有點肥。
“下軍將。”士魴將呂武從思考的海洋中撈出來,臉色陰鷙地說:“齊國拒絕聽成?”
啊?
這件事情呂武比誰都早知道。
畢竟,齊國的邦交是陰氏在負責。
側面證明上一次他提議教訓齊國是多么正確。
他說道:“如我所料不差,不獨齊國這般。”
主要是晉國內亂,又在宋國的處理上失分太多。
士魴滿臉寒霜,說道:“伐齊,可也!”
呂武不想當預言家。
他覺得齊國拒絕服從晉國只是一個開始。
一旦晉國在與楚國的交鋒中沒有干出有成效的事情,再一次讓列國見證晉國的強大?
各個諸侯國未必會直接跳反,卻必然要跟楚國開始勾勾搭搭。
而晉國這一次南下,到底能不能取得什么好成績?
呂武琢磨著很難。
晉國現在的情勢是,貴族忙著消化內戰的所得,沒心思去管太多。
魏琦低聲說道:“我聞楚秦相約會盟于蜀地,邀齊、魯、蔡、許、宋、陳、衛、鄭……諸國會盟。”
消息哪來的?
考慮到魏氏負責跟魯國邦交。
消息應該是魯國的某位貴族悄悄透露給魏氏。
呂武納悶魏琦怎么不選擇國君和幾位“卿”沒南下前就說。
他卻也不能責難。
與交情無關。
更不是在忌憚惡化與魏氏的關系。
當前這個年代,家事和國事是要進行區分的。
士魴開始深深皺眉。
選擇當個透明人的解朔,低下腦袋的臉上出現了不明顯的幸災樂禍。
一眾小弟要背離晉國?
這是不是代表晉國要完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