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天,只要是個國君就一再表態,不能輕饒了寧喜以及發動政變的衛國貴族。
他們站在自己的立場說他們的。
呂武和士匄聽一聽也就算了,根本不做任何的表態。
某天,衛國的君臣以及部隊到來,衛君衛秋以及新任執政寧喜讓部隊停在遠處,僅是單車來到晉軍的營盤,以低姿態面見呂武。
“此為衛國之事,我(晉國)不作為也。”呂武要是手里沒拿著禮單就太好了。
衛君衛秋是個會來事的人。
寧喜又是一個能低頭的人。
這樣的君臣搭配太合適了,一來就連連對呂武做出保證,什么會對晉國言聽計從,每年的“聽成”增加幾成啥的。
君臣二人聽到呂武的表態立刻松了口氣。
對他們來講,賣國根本不關他們的事,大河北岸的城邑是在衛衎手里丟的,服從晉國奉上貢品每個國家都在干,再多增加貢品換取衛國不被晉國趁機打擊,能叫賣國嗎?以他們的認知和立場,完全是在使衛國免遭劫難呀!
這么一件事情,衛君衛秋和寧喜會跟其余衛人好好講道理,是他們夠智慧,還肯忍辱負重,大家一定要懂得感恩,再嘰嘰歪歪就不配當個人。
“周天子處,衛國自理。”呂武不得不提醒,笑瞇瞇說道:“天子維持家業艱難,備禮需重。”
在任的周天子貪財已經出名,大家都懂的。
衛君衛秋感受到了來自呂武的善意,趕緊給寧喜眼色:快巴結啊!
寧喜立刻對呂武進行感謝,表示從此以后衛國一定盡心盡責服侍晉國。
呂武問了一嘴,道:“貴國先君……”
按照寧喜的意思,驅逐什么的不太保險,想要衛衎在前往齊國路上“被病逝”掉。
衛君衛秋想著好歹是自己的親兄弟,搶奪君位已經很不好意思,拒絕了寧喜的建議,并且要寧喜發誓一定不能加害衛衎。
呂武得到答案,有那么些詫異,說道:“往‘臨淄’而去?”
寧喜說道:“先君與齊君關乃是友朋。”
好吧。
不愧都是二般人,不是二般人還做不了朋友。
呂武卻是覺得事情有那么點不對勁,齊君呂光會不會拿衛衎來做文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