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三無”也就是:無民族名字、無歸屬感、無有前途。
現在“三無”的族群太多太多,他們一般會被某個民族吸收,成為其中的一份子。
呂武盯著呂歡看了很久,嚴肅說道:“為父予之,方為你之所持;為父不允,天塌亦與你無關。”
我給的才是你的,我不給你連想都不能想,明白?
呂歡神色一黯,恭敬行禮,說道:“父親,我歸于‘隨’。”
呂武沒說話,只是點頭。
備胎不安份了怎么辦?
不能一棍子打死,更不能斷絕他的所有希望,給予的希望是個什么度更要控制好。
呂武突然覺得當好綠茶、海王、時間管理大師,是個技術活呀!
“方才隨歡來此?”中行吳對呂歡的稱呼就是‘隨歡’,取的是一種對待陰氏小宗的叫法。
呂武還是知道中行吳為什么會提到自己的兒子,說道:“樓煩盟于鮮虞,侵襲于鼓,想必鼓已滅亡。”
樓煩是一個游牧生活方式的民族,沒有統一的共主,臨時結盟沒有多久又四散成為敵人,太過于正常。
鮮虞比樓煩在社會等級上要先進,他們在軍事上有過很輝煌的成就,某段時間不但攻滅了刑國,還將當時顯得牛逼哄哄的衛君干掉,逼得衛國向南邊轉進。
中行吳一下子被呂武的話吸引了。
呂武說道:“我已距‘許①’不足五十里,再有兩日便可抵達。”
陰氏的斥候已經灑出去,先期的回報是楚君熊招已經在“許①”那邊等著,當地的楚軍數量約在十萬左右,沒有看到其它列國的旗號。
另外,先行抵達的楚軍并沒有對鄭國諸以武力,也就是沒有攻打屬于鄭國的“城”、“邑”、“邦”。
什么時候楚人變得這么文質彬彬啦?
硬要有一個解讀方式,只能從楚君熊招非常重視這一次與呂武的會盟去想。
這件事情在國家層面是不是好事,有點不太好說。
從個人角度來進行分析,楚君熊招明顯是表現出給呂武面子。
要不然的話,鄭國在“沫”那邊臨陣背叛楚國,以楚國的尿性該進入到抓狂階段,瘋了一般的撲向鄭國進行撕咬。
中行吳就很不能理解地問呂武,道:“元戎與楚君乃是舊交?”
舊交個屁,壓根就沒見過面,通信什么的也無。
呂武有那么點不確定地說道:“我亦不知為何。”
之前,呂武只知道熊招是楚國的儲君,后面在接到邀請前往會盟,臨時給惡補了熊招事跡的情況。
至于熊招那邊是個什么情況,呂武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