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白色的。”陳大財不疑有他,聞言急忙點頭答應。
“呵呵。”唐然聞言一聲輕笑,轉頭再次對著解啟衷拱手道:“大人,此人當堂串供藐視公堂藐視大人且屢教不改,請大人罪加一等掌嘴三十!”
噗!
當場,大堂內外眾人聞言差點沒集體吐血,心說這到底是誰家倒霉孩子啊?也太特么黑了吧?一個問題,原被告倆人,打兩遍!
“來呀,打!”這一下解啟衷都震驚了,一副打開了新世界的模樣,心說這…還帶這么玩的嗎?
“是!”才退回去的行刑衙役聞言看著唐然神色那個復雜。
啪!啪!啪!
衙役沖著陳大財的臉又是一陣噼里啪啦,打的陳大財也是順嘴淌血。
“陳大財,我再問你,壺是什么顏色?”唐然笑吟吟的模樣再次問道。
陳大財捂著嘴看著唐然小狐貍一樣的笑容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都第三遍了,這還有完沒完啊?就哭喪著臉道:“壺是…是…是…是…綠…綠色的!”陳大財實在不敢回答白色了,就心一橫硬著頭皮自己瞎編了個顏色。
“哦,綠色的?”唐然聞言笑吟吟的點頭,轉頭問趙紅娘道:“趙紅娘,我問你,你們喝酒用的是綠色的酒壺嗎?”
“這…我…我…”趙紅娘見唐然突然轉過頭來問她,差點沒哭了,因為明知道那孫子沒安好心,心說這到底誰家小王八蛋啊這么陰險?就一個酒壺顏色問題你要把我倆打死在公堂上啊?
“到底什么顏色?”唐然催問道。
“白色!我記得很清楚,我們翠紅樓就沒有綠色酒壺!”趙紅娘反正是不敢回答綠色,就堅持白色道,心說這顏色不一樣你總沒有理由打人了吧?
“哦?翠紅樓沒有綠色酒壺?此言當真?”唐然問道。
“我敢以性命擔保絕對沒有綠色酒壺!”趙紅娘為了不挨打也是拼了。
“陳大財,我再問你,你確認酒壺是綠色的嗎?”唐然轉頭問陳大財道。
“我…我記錯了,也…也可能是藍色的。”陳大財聞言明知道唐然這問題對他很要命,就不敢再堅持,只是他也不敢回答白色的啊,因為擔心回答白色會挨打,就又瞎編了個顏色。
“藍色的?”唐然聞言輕笑,瞬間原地轉身面向解啟衷拱手道:“大人,陳大財此人口供前后不一言語反復顯然妄圖蒙蔽大人掩蓋真相,請大人重責此人!”
噗!
當場,大堂內外有一個算一個,聞言差點集體吐血身亡,我勒個去啊,就一個酒壺顏色的問題,來回來把原告被告打了三遍!話說這到底誰家倒霉孩子啊?祖墳是不是被人楔了橛子了啊?這也太缺德了吧?
“來呀,打!”解啟衷聞言二話不說抄起紅頭簽就往下扔,扔的那個痛快。
張縣丞聞言很想阻攔,因為再這么讓解啟衷打下去,早晚陳大財和趙紅娘得把實話招出來,只是到底該怎么阻攔,他卻沒有主意,因為唐然每次打人都找好了借口,理由十分充分證據十分充足,眾目睽睽大家都看著呢,他就算想攔也得一樣有充分的借口才行,沒有借口解啟衷不可能聽他的。
噼里啪啦。
陳大財又被衙役摁著一頓胖揍,打的陳大財當真是痛不欲生,雖說張縣丞叮囑了衙役要假打,但畢竟當著解啟衷的面兒衙役們也不敢打的太假了,其實是真假參半的打法,所以那一半真打落在他身上也是夠他受的。
“陳大財,我再問你,酒壺到底是什么顏色的?”唐然笑容滿面的問道,但卻問的陳大財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