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呼,舒坦!
睡到自然醒的唐然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舒服的差點叫出聲來。
呼!
伸完懶腰唐然長出了口氣,爬起來穿衣開門,準備洗漱吃早飯。
打開房門,唐然頓時看到客廳桌邊一溜坐著仨小孩,三個小孩托著下巴一臉十分無聊的樣子。
“唐然哥哥你醒啦?”小魚兒看到唐然頓時十分高興的站起來道。
唐然環視一圈,發現秦不過兄妹已經不在了,就問道:“秦不過秦小蝶都走了?”
“早起的時候鐵捕快把他們帶走的。”小魚兒道:“本來他們想跟你打個招呼再走的,喊了你兩聲見你一直沒醒,就沒打擾你。”
“嗯。”唐然聞言點頭,準備出門打點井水洗漱。
“唐然哥哥,那個縣令早上也來過了,看你睡著就沒叫你,不過他說等你醒了以后讓你吃過飯去前邊衙里找他。”小魚兒湊過來神神秘秘的道。
“讓我去找他?找他干嘛?”唐然聞言奇怪,該審的不都審完了嗎?還找,他還真把哥們當成免費給他打工的啦?
“那個我聽縣衙里的人說,昨天夜里張縣丞李主薄他們跑了。”小魚兒湊在唐然身邊小聲嘀咕道。
“什么?跑了?怎么跑的?”唐然聞言臉色一沉。
“聽說是看守的衙役被人下藥迷暈了以后跑的,現在縣衙里的下人都在傳。”小魚兒道。
“行,我知道了。”唐然陰沉著臉點了下頭。
說著唐然出來搖著轱轆打了點井水,洗了下臉,漱了漱口,隨便用手指梳了一下頭發就走出了西花廳。
縣衙內宅在三堂,三堂左右各有一個院子,縣令一家住在東花廳,唐然他們被解啟衷安排在了西花廳。
唐然從西花廳出來,穿三堂過二堂就來到了縣衙大堂。
此時解啟衷正在氣急敗壞的罵人:“你們都干什么吃的?看個人你們都給我看不住!竟然還能讓他們給跑了,我要你們有什么用?你們到底還能干什么?還能不能干了?不能干就給我滾蛋,我縣衙里不養酒囊飯袋!”
堂下站著三四個衙役,俱都低著頭一聲不吭。
“怎么了這是?”唐然進來見解啟衷正在罵人,就假裝不知道的樣子問道,他還能怎么辦呢?畢竟解啟衷是縣令,他就算也惱火難道還能揪著解啟衷罵一頓嗎?
“別提了,這幾個混賬我讓他們看著張知遠李長文,結果就一晚上他們就把人給我看沒了,小先生你說我能不生氣嗎?為了抓他們這費了多大的勁吶,結果說沒他們就把人給我看沒了,簡直一群酒囊飯袋!”解啟衷氣呼呼的道。
“人跑了?是就張縣丞李主薄倆人跑了還是所有人都跑了?”唐然問道,他只聽小魚兒提了一嘴,也沒確切得知到底跑了幾個。
“只有張知遠李長文,張進他們都還在牢里。”解啟衷道。
“那知道他們跑哪去了嗎?”唐然問道。
“我已經派人去兩家問過了,都說沒回去。”解啟衷道。
那能問出來個蛋蛋,他就是真在家里人也不能告訴你啊,唐然聞言心中腹誹,“他們常去的地兒呢?都派人找過了嗎?”
“都找過了,沒有。”解啟衷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