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完唐然才反應過來,這年代說人有病還不是一句罵人的話,至少明朝當代人不會那么理解。
唐然也懶得跟這倆腦子有問題的貨糾纏,就擺手道:“有病就趕緊去看病,出門左拐二十步,不用謝。”
“你胡說你…我…我沒病!”陳公子反應過來突然臉色漲紅急忙結結巴巴的分辨道。
得,陳公子不說這話還好,他這一說話,唐然再一看他的神色,頓時不光能看出他得病了,連他得了什么病都猜了個七七八八,因為能讓一個男人提起來都臉紅的病,并不難猜,不是花柳就是硬不起來,沒別的。
唐然看著陳公子的神色眼睛里突然露出一絲促狹的笑意,拿著筷子突然怪叫道:“哎呀,你看這個雞做的真好,一點都不硬!哎呀,這廚子真有兩下子,太軟了這做的。”
所謂說者有心聽者有意,別人無心自然沒聽出什么意思,只有陳公子,聽到唐然這句話那臉騰的一下就跟火燒似的紅透了,連耳朵根子都紅了,都快能滴下血來了。
唐然瞥見陳公子的神色,頓時就明白他猜對了,就壞笑著對方老頭道:“方老爺你說這玩意兒它怎么就這么軟呢?它怎么就不硬呢?”
“廚子做的好,廚子做的好。”所謂人老成精,方老頭見唐然不斷的說軟硬,又見陳公子臉紅的都能滴下血來,頓時心里隱隱約約就明白唐然什么意思了,頓時臉上神情十分古怪。
“是吧?”唐然壞笑著撇向陳公子,讓陳公子羞憤的差點直接從樓梯口一腦袋碰死在當場。
“呔那小子,你別在那里胡說八道了,我們是來問你憑什么敢自稱先生的,你說你有什么資格敢自稱先生?!”陳公子的同伴見陳公子臉紅羞憤的都快自殺了的模樣,頓時趕忙站出來給陳公子解圍道。
唐然見那陳公子被他幾句話擠兌的羞憤不已還挺可愛的樣子,也是來了幾分調戲這倆家伙的興趣,聞言就怪眼一翻的樣子道:“你以為你就沒病了嗎?”
“我當然沒病!”陳公子的同伴聞言頓時傲然的道,那模樣頓時讓陳公子感覺更加羞愧,羞的感覺都有點沒臉見人了。
“那你敢不敢讓我給你檢查檢查?”唐然問道,沒病走兩步。
“我當然敢!”陳公子的同伴也是個二貨,隨便一句話就被唐然帶跑偏了,還一副哥們身體很棒的模樣驕傲的不行,也不知道有什么可驕傲的。
“哦,那我問你,你平時大聲說話迷糊不迷糊?”唐然問道。
“不迷糊!”陳公子的同伴傲然的道。
“眼睛冒金星不?”
“不冒金星!”
“那這樣,你深吸一口氣,大嚎一聲。”唐然撕了個雞腿一邊吃一邊道。
陳公子的同伴還真聽話,聞言頓時深吸一大口氣。
“使勁兒吸,別停,吸到吸不進去為止。”
陳公子的同伴聞言就使著勁兒的往肚里吸氣,直到眼看著吸不動了。
唐然看到陳公子的同伴吸不動了,當即一揮雞腿道:“嚎!”
“啊!”陳公子的同伴聞言頓時張嘴大叫,但叫著叫著就跟范偉似的,逐漸沒有了聲音,臉也漸漸憋的漲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