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倉喜博笑了笑回答:“我這次過來其實就是為了四季展的事情。”
說著,他還有些埋怨地說道:“真是的,木島老哥既然已經請過來東野老師幫忙撐住場面,怎么還要遮遮掩掩的?”
朝倉喜博是有些想知道東野司目前狀況的。
啊?
遮遮掩掩?
木島中宏聽了這話有點發愣,繼而又有點莫名其妙。
什么遮遮掩掩?
你確定你不是過來嘲諷我的?
不就是暫時取得優勢嗎?怎么還要上門當面嘲諷?
他皺緊了眉毛,隨后才有些不耐地回答一句:“我不明白朝倉會長是什么意思,但東野老師的作品還沒畫完,請你不要擅自誤會。”
還沒有畫完?
這蹩腳的借口朝倉喜博當然是不會相信的。
正如他前面所說,東野司的作品有沒有畫完是根本就無所謂的。
只要東野司的油畫展出,自然就會有一些年輕人被吸引過來的。
這背后肯定有什么貓膩。
朝倉喜博從一開始就特別在意東野司的情況。
懷疑他這個漫畫天才指不定在油畫方面也能有什么驚人的天賦。
難不成真是這么回事嗎?
他有點懷疑,于是又開口道:“木島老哥,其實也不用一直隱瞞著的,我知道東野老師在油畫上面也有驚人的天賦...不如就讓我們看一眼東野老師的作品吧?”
“...啊?”
木島中宏聽著他這話更加莫名其妙了。
有什么天賦?
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到了你嘴巴里面,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木島中宏不太明白朝倉喜博想要干什么,但還是如實回答了東野司目前的狀況。
確實是沒畫完。
這隱瞞也沒什么用。
但他越這么說,朝倉喜博反而越不相信。
他覺得對方肯定是有所隱瞞。
兩邊的人都各執一詞。
搞得一邊的柏木隆平都莫名覺得新世紀美術協會真有什么‘陰謀詭計’了。
畢竟對方這態度未免也太堅決了。
咬死了說東野司是沒有畫完。
這借口也太蹩腳了。
誰信啊?
而另一邊新世紀美術協會的木島中宏、影山文太也是一陣無語。
他們也不知道上杉美術協會這會長與副會長到底是犯了什么病了。
自己說實話,硬要說自己有陰謀,有什么算計——
我要是真有這玩意兒我早就一開始用了!
能先手把你們打死為什么我不用?
而就在他們兩邊的會面的這個過程中。
另一邊在北義塾畫室的東野司也是緩緩地放下畫筆,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