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神情冰冷冷的持劍女衛,張烈心中對于這位吳前輩的評價卻是低了兩分,雖然筑基之后,元陽元陰就可以失去了,但沉迷于女色,明顯不該是一名修仙者應該為之事。
就在這時,經過通傳之后,一位美貌豐滿的中年婦人沖了出來,急切道:“誰是明州丹魔?”
吳家修士的素質還是不錯的,短短時間內,已然將來人底細,調查清楚了。
“呃,正是在下。”
“休要廢話多言了,快隨我來。”
張烈剛想打一個道禮,那名美婦人便已然快速閃來,一個劈手握住張烈的手腕,竟似精于煉體。
煉體這種苦逼之事,即便是男性修士中能夠吃這份苦,造遭這份罪的人也少,現在居然在一名女修的身上看到?張烈也是極為驚訝。
但他也能夠理解對方的心情,因此也就沒有強行反抗,任由對方發力,被風也似的帶走了。
“這是做什么?”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除張天富以外,張正禮他們已經無人不知張烈此子對于張家重要性,可以說自己三人死干凈了,他也不能有事,因此張正言、張天象幾乎出手阻止,但卻被那名守衛首領以胸膛雙臂攔擋下來。
“諸位,我們先去喝茶。是我這主人需要看病,你們的人是去治的,你們緊張什么呢?來來來,我們去喝茶,吳家的靈茶可謂是享譽明州的。”
大家現在畢竟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因此雖然有些不滿于吳家人的失禮失儀,但張家眾人最后還是被安撫下來。
另一邊,張烈被那名美婦人提著手腕,穿堂入室一般迅速進入一寬敞奢華,卻似乎是女子香閨般的宮殿建筑內,在這一刻,反應極快的張烈隱隱意識到,自己似乎弄錯什么了。
很快抵達核心區,遠遠得幾乎能夠看到幾名白衣女子,跪在粉帳白床之前跪地啼哭了,非常明顯的,這是身后事都已經交代完了的節奏。
在那名美婦人拉著張烈還想要接近的時候,自正前方遠處粉帳宮床之內,陡然傳遞來一股暗流洶涌的風壓,雖不很強,卻讓美婦人止住了自身腳步。
“雪姨,我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你怎么還讓我看到這些腌臜之物?”遠遠飄蕩來一聲低語,恍若微風拂過夏日的湖面。
(腌臜之物……你TM是在說我?)
那名中年美婦剛想要開口說話,她擒扣著張烈脈門的手掌五指,便被一股巨大的沖擊力道,給硬沖開了。
“還請吳前輩客氣一些,一會,說不得你還需要我救治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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