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癡看見解釋勸說也沒用,這錢袋子叔叔不僅沒停止辱罵,而且還越罵越狠,他心下不僅有些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他罵的就是自己。
若是他知道自己就是他口中無恥的那一個人,會不會該懊悔到無地自容啊!
想到自己的腹鱗已經做成了護甲不能再回到自己肚子上,小癡想想還是覺得算了吧。
“叔叔……!”
小癡扯了扯任鳴畢的紅綢,任鳴畢還在罵那搶悔過書的人無恥,壓根兒就沒聽到小癡的聲音。
緊接著小癡又拉了拉他,任鳴畢還是沒反應。
小癡她看任鳴畢罵自己罵的越來越過分,最后咬了咬牙,用力一把扯了扯他身上飄散著的紅綢,咬用了很大力氣吼道。
“叔叔,別罵了,你罵的太……太……太不好聽了!”
任鳴畢這火爆脾氣一上來就停不住,不過看到小癡說他罵的太難聽了,他還是很自覺閉上了嘴巴,有些尷尬道。
“我……我就是為你不平!”
小癡見他沒再罵了,聽到他的解釋,嘆息一聲回道。
“我知道叔叔的好心,但是事已如此,再去計較也無濟于事了,不如心態平和一點點,再想想別的辦法!”
說到想辦法,任鳴畢一下就想到了白老頭,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快道上午十點,他看向小癡道。
“你說到想想別的辦法,昨日那老頭兒可是飛升堂的小掌柜,他的辦法應該做多,他一會兒該回城上工去了,咱們不如現在去找他,然后邊走邊說。”
小癡沒想到昨天被野豬攆的滿山跑的人居然是飛升堂的小掌柜,想到他也許真還有別的辦法,小癡立時點了點頭。
“好!”
任鳴畢帶著小癡去找白老頭,白老頭正要走,看見任鳴畢還有他身后回歸正常的小癡,他立馬將任鳴畢拉到一邊說話。
“你想好沒有,怎么安置她!”
任鳴畢搖了搖頭。
“她不需要我安置,她有家人的,不過就是她和她哥哥小時候不懂事做了壞事被罰面壁思過,他們本來面壁思過時間到了,但是他們面壁悔過的悔過書被搶了,所以現在家里人又不讓他們回去了!”
說著任鳴畢湊近他道。
“白老頭,你可知道有什么辦法弄到悔過書,或者你有什么辦法找到那搶悔過書的人?”
白老頭聽著任鳴畢的話一腦袋漿糊,但他知道這小丫頭所說的什么悔過書絕對是假,什么悔過書被偷這些都是忽悠人的。
他不禁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小丫頭,看著她那模樣應該是沒有夜叉毒發作,可她撒這樣的慌又是為什么呢?難不成她想賴著這錢袋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