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漁的目光,落到了曹安的身上。
“你這個笨蛋,根本不知道有些女人的根本不能招惹的,你倒好,居然敢招惹大賢良師……你知道她是從哪個年代過來的?
她所在的時代,有著無數的神功絕學、奇詭手段,她親手摧毀的魔道密門無數,多少東西被她封印了起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但是我這么厲害,也只是一個先天高手,連宗師高手也不是,而她,卻是大宗師,或者說是宗師之上的大宗師再往上的頂尖存在,你這個棒槌,居然……”
曹安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拍了拍沈漁的肩膀。
“好兄弟,你牛,你很厲害,你真的以為大賢良師她身負重傷,真氣全無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把人家給那個了之后,還想著腳底抹油離開?你真的是……我都不稀罕說你了,快點吧,你從病發到現在,已經三十多分鐘了,大賢良師從申海城過來,開車最多只有一個鐘頭,你現在還有三十分鐘來……”
“哎呀……”
沈漁的肚子一痛,再一次難受的抽搐了一下。
說起來奇怪,從一個鐘頭前他肚子痛了一下之后,他再也沒有別的反應,很快就恢復了現狀。
當然,第一次痛,沈漁就馬上感覺了不對,以他現在的修為,雖然說不上百病不侵,但是對身體的基本情況了解很清楚,怎么可能有突然而來的疼痛呢?而且是說不清來歷的疼痛!
這些再加上眼睛里面的金色……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他被人下蠱了。
“是不是有些破滅感,是不是很害怕?知道了就說給我說,我到時候給你求情……”
曹安和沈漁并肩站在了吉普車前,喝著酒。
“呸,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我才不會屈服呢。”
沈漁斜視了一眼曹安,“倒是你,曹長官,你還是走吧,等一會她或者她的手下過來的時候,你在這里就不好了。”
“不用了,我就在這里陪著你,我再不行,也是帝國的議員,她要做什么,總要有點顧忌……”
曹安淡淡的說道。
遠處的車燈越來越亮,沈漁能感覺到腹部有什么東西在微微的顫動。
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恐懼。
不是因為張嬌被催眠了,沈漁從來不認為張嬌能夠被徹底的催眠,催眠只能改變她一部分的想法,沈漁甚至認為,她已經從催眠中醒來,只不過有些事情讓她對自己產生了好感。
可是……
遠處的那輛車直接行駛到了沈漁的身前,張嬌從車上下來。
“你……你沒有事情,實在是太好了!”
她猛地來到了他的身前,深深地凝視著他,兩個人只差一步,就能抱在了一起。
所有的一切,各種的猜疑,這一刻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
曹安無比響亮的吹了一個口哨,恨不得踹沈漁一腳。
沈漁居然還說沒有私情?
想要知道一個女孩子到底擔心你不,最好的就是留一封遺書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