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秀氣的男人,長長的眉毛畫的很漂亮,面容晶瑩如玉,還有喉結,不過沈漁覺得,這個人可能是女的。
剛才沈漁在煮饃館看到過她。
在東瀛小世界的時候,沈漁學習過了人體解刨學,面部神經學等許多和易容有關的東西,這些雜學能讓人更加清楚的了解一些東西。
不是因為沈漁辨析出了她帶著是假喉結,這個真偽難辨。
之所以懷疑她是女的,那是沈漁的直覺,畢竟以她走路的姿態什么的,結合人體力學、動力曲線、肌肉組成等分析,能發覺她的重心有一點點不協調,身體往前一點點,這說明她胸口或者藏著幾斤肉或者很重的兩個鐵球,或者就是有什么少兒不宜的東西束縛在哪里了。
這個人過來干什么?
“我有點事情想要問問你們,你們也別緊張,我沒有惡意的。”
她來到了桌子前,微笑著點了點桌子。
涼亭中有著厚重的石桌,桌子上放著五杯滿滿的茶水。
大拇指點在石桌上,第一杯茶瞬間凍結,成了一個冰疙瘩,食指點在了桌上,相隔三尺的第二杯茶突然咕嚕嚕的沸騰起來,極熱的東西瞬間加熱了茶杯。
中指點下,第三杯茶從中間無聲無息的裂開,裂成了四瓣,分割的天衣無縫。
無名指一按,第四杯茶成了一團粉末,和茶水一起,將桌面溶解了一個小洞——并不是液體是腐蝕物,這是陰柔真氣登峰造極的應用。
小拇指還沒有接觸到桌面,沈漁拿起了茶杯。
茶杯是無辜的,不應該這樣被折騰。
“先生,你和他們四個有什么恩怨情仇,和我沒有關系,我只是路過的,今天第一次遇到到他們。”
沈漁笑瞇瞇的說道,倒不是他放棄了這四個人,而是面前這個人的武功這樣高,那么請問,這個人會去找這四個人的麻煩嗎?
唉,到底發生了什么,他被人跟蹤了?
“你!”
小師妹氣的想要說什么,但是那個人伸出了小拇指。
一切都沒有發生,但是她的意思很清晰。
“不相干的人都給我滾出去,除了你。”
她的小拇指指著沈漁。
……
如果在電影電視中,一位第一次出場的高手,這樣不顧他人人格、尊嚴和感受,這樣的清場,那一定是反派,而且是活不過三十分鐘的反派。
可惜的是,這是以武為尊的世界,前輩高手能這樣做,都很不錯了。
就連四兄弟也是嘆了一口氣,沈漁剛才說的話傷了他們的心,也給了他們離開的借口。
他們還看了沈漁一眼,耳朵里聽到了沈漁的傳音入密。
“直接跳河,越快跑越好。”
沈漁示意讓他們離開,然后將目光落到了這個不速之客的身上。
“你找我?”
“第一,把那根黑白色的鞭子交出來,第二,說清楚發生了什么。”
這個人冷冷的說道。
“黑白色的鞭子?”
沈漁楞了一下,從懷中拿出了一根黑白相間的軟鞭,拿在了手中。
“這是我昨天晚上撿到的,怎么,是你家的嗎?”
黑白色的鞭子當然不可能是她家的,這是沈漁用自己的毛加上別的東西編織出來的。張嬌的長發過于珍貴,沈漁沒有搞清楚前就不好亂用,畢竟老婆死了,剃光了頭發之后,不會再長出來。
但是自己變身成熊貓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