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寫出來后,一方面可以對當今的國際形勢做一個思想分析,另一方面,則可以搶先占據理論高點,對當今全球的各種動亂局勢做一個一錘定音的分析。
理論這個東西,一般都是誰先提出來誰就能占據優勢地位。
當今華夏在國際政治學方面一直沒什么話語權,制高點都被其他國家占據;
但如果陳飛寫了這本書出來,倒是可以扳回一局。
而且,他可以借助《戰狼2》這個電影的營銷,推銷這本書,迅速地把這本書銷售到全球各地,迅速占領話語權。
《文明的沖突》一書剛出版時,雖然引起了轟動,但質疑聲不少,但9·11事件發生后,“文明沖突論”再一次被推上浪尖,成為國內學界研究的重點,此時學者們關注的焦點不再僅僅是國際關系力量對比方面,而更多的是通過對“文明沖突論”的分析,探討如何應對日益復雜的國際社會局勢,以指導國家和平穩定發展。
隨后,進入2010年后,這本書的內容再次引起了廣泛關注,因為中美之間的博弈,愈發激烈。
當然,亨廷頓的《文明的沖突》肯定是不能直接搬運的,因為他的書中,是站在他們國家的立場上寫的,書里對華夏文明有很多誤解,也有很多故意的曲解,所以這本書發行之后,國外很多讀者都理所當然地認為華夏文明就是那個樣。
如果陳飛要寫這本書,那肯定要對書里的很多內容重新撰寫,他要站在華夏的立場上,對全球文明進行重新梳理,重新定位,然后對各種文明的性質,進行重新界定。
他很早以前就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如果可能,他要給全球的文明重新定性,比如華夏文明就是一種善意的文明,而英國等地的文明是一種海盜型的侵略文明,而美國的文明則是一種霸權文明,等等等等。
如果這件事真的做成了,那對華夏的國際形象,或者是其他,肯定是大有好處的。
這件事陳飛很早就想做了,但一直沒有機會,現在,也許機會來了。
所以這一天晚上,開會時,他就明里暗里地說了很多,大概的意思就是,這本《文明的沖突》,是他在卡扎的這個部落,受到了感悟,這才寫出來的,以后有記者來采訪,這些人都可以作證,他的作品不是哪兒抄來的,而是在這里創作出來的。
開完會后,陳飛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立即就把電腦拿了出來,噼里啪啦的敲打了起來:
“第一章
世界政治的新時代
引論:旗幟與文化認同
1992年1月3日,俄羅斯和美國學者在莫斯科政府大樓的演講廳中舉行了一次會議。兩個星期以前,蘇-聯不復存在,俄羅斯聯邦成為一個獨立的國家。結果,從前裝飾在演講臺上的列-寧塑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掛在前墻上的俄羅斯聯邦的國旗。一個美國人注意到,唯一的問題是那面國旗掛反了。當美國人向俄羅斯東道主指出這個問題后,他們在第一次休會期間迅速悄悄地糾正了這個錯誤。
冷戰結束后的幾年中,人們的認同和那些認同的標志開始發生急劇的變化。
全球政治開始沿著文化線被重構。被反掛的國旗是變化的一個跡象,但是越來越多的國旗正在被正確地高高掛起,俄羅斯人和其他民族正在他們新的文化認同的這樣和那樣的標志背后動員和前進......”
陳飛一個字一個字地敲打了起來。
夜里十一點,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進來,沒沒鎖!”陳飛頭也不抬地回答。
咯吱一聲,門打開了,三吉彩花走了進來。
穿著睡衣但依然掩飾不住身材的曼妙的她,關切地問:“陳桑,這么晚了還不睡,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是不是哪兒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