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來到了香江的飛鵝山山頂,就是陳浩南帶著小結巴吃包...包...包子地方,飛鵝山位于香江黃大仙區,觀塘區,西貢區,還有沙田區的交界處,站在這里可以看到整個西貢的大海。
張適茹擰開礦泉水瓶,蘇羨心中也算是有些欣慰,還好知道給老子瓶水喝,結果就看到張適茹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鮮紅的唇印落在礦泉水瓶的瓶口,自己喝了起來。
不能忍啊......
女生的嘴是用來喝水的嗎?
蘇羨也沒有跟張適茹客氣,直接搶過來她手中的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張適茹也只是笑看著蘇羨這么做,沒有像其她的女孩子一樣,驚慌失措。
走到了欄桿處,張適茹雙手放在欄桿上,夜風吹過,帶起了張適茹的一縷發絲,張適茹用手捋了捋自己的發絲,也沒有回頭,輕聲問道:“你有沒有過那種即使你身處熱鬧的人群,依然感到無比孤獨的感覺。”
蘇羨這個時候也緩過來了,說道:“孤獨不孤獨的我不知道,我就想說一聲,我可是聽說香江可不是那么的安全,而且我今天晚上才剛剛讓人給綁了一次,現在咱們兩個就這樣站在這里,難道你就不擔心有人把咱們兩個給劫持了嗎?”
張適茹呵呵一笑,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汽車的燈光說道:“看到了嗎?那是我爺爺派來保護我的,實際上在我小的時候就被人綁過一次,從那以后,我的身邊一直都有人保護!”
蘇羨沒想到張適茹竟然還有這樣的經歷。
“看來你爺爺還是很疼你的!”
“當時,綁匪找我爺爺要300萬贖金,不然就撕票,因為我的身份,當時在香江鬧得其實挺大的,已經驚動了媒體,你猜那個時候我那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爺爺是擔心我的安全呢,還是擔心面子上過不去呢?”
張適茹的話里充滿了落寞。
蘇羨站到了張適茹的身邊,與她一起吹著夜風,說道:“我相信是擔心你的安全!”
張適茹:“我也相信!”
“還是說回孤獨的話題,我感覺你說的那種孤獨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孤獨,不過是心里想要給自己找個看起來不錯的理由罷了!”蘇羨不喜歡剛剛那一剎那的氣氛。
“那你說什么是真正的孤獨?”張適茹倚在了欄桿上,測看著蘇羨,在月光的照射下,蘇羨的側臉完美的呈現在了張適茹的眼前。
菱角分明的臉頰,嘴角旁剛剛冒出來的一絲胡須,讓張適茹突然意識到,蘇羨竟然能比自己還小一歲,只是一個19歲的少年!
“真正的孤獨實際上應該是一個看墳的,他在的地方突然停電了,方圓十里只有他一個人,他想逃跑,但是不能,因為這是他唯一的經濟來源,用來償還巨額的貸款,這個時候你知道他最希望和最害怕的是什么嗎?”
張適茹被蘇羨講的故事吸引了,問道:“是什么?”
“其實是同一件事情,就是突然有人出現,跟他聊天!”
“鵝鵝鵝......”張適茹笑了起來。
蘇羨繼續說道:“等這位受墳的大哥好不容易放假,回到了城里,他遇到了一個朋友。
朋友跟他說,我最近總是一個人去看電影,好孤獨啊!受墳的大哥當時差點氣死,心說,那可是電影院啊,人又多,電又足,怎么好意思說孤獨呢?
不過那位受墳的大哥,實在是太孤獨了,他太想找人聊天了,于是就順著這位朋友的話,問道,你看的什么電影啊?
這位朋友說,看的是恐怖片,就是一個墳地停電了,然后墳里面的那東西就咔咔亂動的往外鉆......”
“鵝鵝鵝.....”張適茹笑的彎下了腰,趴在了蘇羨的肩膀上,笑的花枝亂顫。
但是蘇羨偏偏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了自己的肩膀竟然有了絲絲的濕意,是一滴一滴的雨水落到自己肩膀上的濕意......
過了良久,張適茹直起了身子,蘇羨轉過了頭,沒有去看張適茹。
兩人就這樣站在那里,看著遠處的海景,久久誰也沒有說話。
等到后半夜張適茹講蘇羨送回文華東方的時候,坐在車里跟蘇羨講道:“明天我會把石氏集團的資料給你拿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