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這事北寒叔干過不止一次了。”
“師兄,小鐵說你又贏了一次。”
青青丫頭卻非常高興,她站在沈秋身邊,對師兄說:
“能贏過卻邪刀主,師兄的武藝當真厲害的很呢。”
“這一番贏得已經很吃力了。”
沈秋伸手在青青頭發上拍了拍,他說:
“那憂無命,乃是真正的刀術天才,尋常刀法一看便會,下一次他再來挑戰切磋,師兄壓力就很大了。
這事了了之后,便要繼續好生演練刀術了。
你快去休息吧,青青。
我一會還要去做點事情。”
把青青勸去睡覺之后,沈秋便在禪院行走,沿著墻壁邊緣飛躍而起。
還特意摘了鈴鐺,躲著人,以魅影步法飛快的前行。
那五行門的鈴鐺秘法練習的進展并不大,現在哪怕沈秋竭力控制,在騰挪之間,還是會發出叮當作響的聲音。
那東西和武藝還不一樣。
它講究的是熟能生巧,必須長期練習才能改變自身習慣,使身體移動輕盈,最后到片葉不沾身的程度。
“唰”
沈秋的身影越過禪院后方,這邊往日無人居住,有點廢棄的景象。
瑤琴此時就暫住在這里。
魅影步法和這幾日在苦修的落雪步一起使用,讓他速度飛快,在提氣飛掠時,稍稍起步,便能掠出三丈多遠。
“唰”
沈秋自高墻落下,正落在了瑤琴所住的源自前方。
這里有墨家人守護,在蘇州城中天機閣的墨黑,聽說琴臺遇襲,也在下午時分趕到了禪院護衛。
“黑叔,別聽墻角了。”
沈秋朗聲說:
“我來拜訪瑤琴,有些事要問問她,你若有興趣,便一起來。”
“哈哈,你們年輕人午夜相會,我這外人就不打擾了。”
墨黑的聲音自院子另一處響起。
很快,周圍的墨家人就被撤走一些,不打擾這孤男寡女,深夜相會。
沈秋一躍而起,落在屋檐上,揭開瓦片,向下看去。
便看到了瑤琴正坐在房中,身邊無人,也不帶面紗,此時似是有些焦心,有些煩躁的樣子。
她倒是比沈秋記憶中清瘦了很多。
臉上也是一副郁郁的,我見猶憐的氣質。
大概是這些時日,過的也不太好,還有今天琴臺遇襲,讓她有些失了方寸。
沈秋打定主意,便悄無聲息的掠下屋頂,從打開的窗戶躍入房之中,他本想和瑤琴密談一番,問問圣火教的事。
不驚動其他人最好。
但待沈秋進入房里,卻愕然發現。
前一瞬還坐在房中的瑤琴,這會已經不見了人影。
“噌”
一聲劍鳴,利刃悄無聲息的從背后抵在沈秋脖頸處,一起響起的,還有瑤琴稍顯抵觸的聲音:
“不是不讓你們來嗎?沈秋,你為何非要如此固執!”
沈秋站在房中,似是真的被那抵在肩膀的劍刃唬住。
沒有回答,也沒有動作。
瑤琴還要再說,便聽到一聲沙啞輕笑,頓時感覺到森森寒氣撲面而來,讓持劍動作慢了幾分。
緊接著,一股劇痛自手腕沖起,使她放開手中利劍。
她還想用提縱術逃開。
但還沒施展,便在天旋地轉之間,被沈秋推到了墻邊。
后者的手臂壓在瑤琴脖頸上,左手扣住她手腕,身體前傾,幾乎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寒氣流淌間,壓得她,根本無法動一根手指。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