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看著眼前那張吹彈可破,但滿是痛苦的臉。
他此時也心中疑惑。
他說:
“你當真不會武功?但那一手精巧騰挪又是怎么回事?”
“你!你放開我!”
瑤琴大眼睛里閃過一絲羞憤。
待沈秋放開她后,她便揉著疼的要斷掉,已有淤青的手腕,轉過身,冷聲說:
“我不見青青,便是表明了我的態度。
我不想和你們再有瓜葛。
我感謝你今日援助琴臺,但你快走吧,沈秋!夜里偷入女人閨房,你何時變成這等浪蕩子了?”
“不想再有任何瓜葛?”
沈秋品味著這句話,沒有理會瑤琴那些冷意抵觸。
他瞇起眼睛,看著背對著他的瑤琴,問到:
“我知瑤琴你一向不喜江湖之事,對我厭惡也可理解,但為何費要斷掉和青青的關系?那丫頭對你可是如姐姐一般看的。
她是真把你當成親人的。
除非沈某眼睛瞎了,看不出你和她之間也是姐妹有情。
你又為何非要如此?
還有那圣火教之事,他們是沖著你來的,瑤琴,你得與我說清楚這些!”
“我怕了,行不行?”
瑤琴的語氣多了幾分冷漠,她說:
“青青身世隱秘,我之前存了護她之心。
但那蘇州大戰,毀掉了我這琴臺,我從兩廣歸來,便心生畏懼,不想再因她為我引來更多禍事。
我和你們不同,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良家女子。
要是再惹禍端,我又該如何抵抗?
你快些帶著青青走吧,沈秋。
我們今后不要再見面了。
至于圣火教之事,那是我的事情,你們也別參與了,免得白白丟了性命。”
沈秋臉色古怪。
這瑤琴的演技也太差了吧,不是說女人都是天生演員嗎?
那抖動的肩膀,莫不是...
哭了?
來之前,他還疑慮瑤琴是不是真如青青所說,被人脅迫。
現在看來,青青丫頭應該是猜對了。
她不見青青,并非是瑤琴心想如此,大概是真有難言之隱。
“當真如此?”
沈秋走到窗戶邊,他回頭問到:
“既然如此,沈某便再問你最后一次,瑤琴,你是真要與青青恩斷義絕?
你若真是這樣想的,我便不再糾纏。
這就帶著青青去洛陽,以后再不回蘇州,也算是圓了你安靜生活的愿望,可好?”
瑤琴那邊,聽到沈秋這話,便是心如刀割一般。
青青對她有情,她對青青又怎能無情?
畢竟是一起長大的,這琴臺里,當屬青青和她心意相通,就這么放棄自家妹妹,以后再不相見,對瑤琴而言,也是剜心之痛。
但聯想到幾月前,那范家守護對她說的話,心中悲苦,這天地之大,以后也只有她一人苦熬了。
她最終咬了咬嘴唇,強忍著心中痛苦,為青青和沈秋安全著想,便狠下心腸,說:
“是!”
這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
她說:
“便恩斷義絕就是...你們,再別來糾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