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肯定各個都是有本事的。
“秦兄就在此等待一兩日。”
沈秋站起身,對秦虛名拱手說:
“待我做出決斷,到時和秦兄一起回返,可好?”
“嗯。”
秦虛名也起身相送,他舒展著身體,用那刺耳的聲音,笑呵呵的說:
“秦某這次來洛陽,盟主也說不必急著返回,好好看看洛陽風物,算是給我放了個假,這幾日,就叨擾河洛大俠了。”
“你是任叔的門人,大家都是自家人。”
沈秋擺了擺手,說:
“這什么河洛大俠,都是江湖同道給面子才叫的,你我之間,不必如此生分,你喚我沈秋就是了。”
拜別了秦虛名,沈秋回到正院廳堂中。
瑤琴已經把其他人都帶過來了,沒叫青青和玄魚。
事關南朝之事,青青身份敏感,而玄魚雖然和一眾人混熟了,但她本身是魔教中人。
這些事情,她兩人便不能參加。
待沈秋回到廳堂,正在飲茶的小鐵便站起身來,他一臉肅然,對沈秋說:
“大哥,我們都聽大姐說了,任盟主自然是可信的,但南朝朝廷,不可信!他們指名道姓,要大哥帶著百鳥朝鳳槍過去,肯定是心懷不軌。
大哥你不能去!”
“你莫要著急。”
沈秋讓小鐵坐回椅子上,他回手一勾,正廳房門砰的關上,面對這一群自家人,沈秋也不隱瞞,將任豪的兩重保護說了出來。
“有任叔在明,還有紫薇道長在暗,又有圓悟禪師同去,三名天榜護持,這金陵,去一趟其實也無妨。”
沈秋摩挲著下巴的胡須,對其他人說:
“若南朝真起了歹意,三個天榜保護,他們也傷不得我,我這身功夫,相比三位長輩,還差得多,但有自家兄弟護持,還帶著寶刃,要殺出重圍,卻也不難。”
“問題是,咱們為什么要去?”
張嵐那邊斜坐在椅子上,哪怕已是秋天,他手里還抓著扇子,搖來搖去,今日這張嵐給自己發髻上扎了根白色絲帶,搖晃之間,倒真有股子瀟灑之意。
他對南朝沒有丁點好感,便隨口說道:
“去參加這事,我是看不出任何好處的,幫南朝退了北寇又如何?朝廷封你個大官,你還真要去上任嗎?再說了...”
張嵐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說:
“放任北寇破了南朝,說真的,對咱們沒什么壞處,反正南朝在時,也沒見他們對洛陽有多上心嘛。”
“你這就是說氣話了。”
沈秋搖了搖頭,說:
“北朝攻滅南朝國都,生靈涂炭都不說了。
到時候肯定要回頭攻打中原,洛陽那會被兩相夾擊,怕是要難受的很。魔教和北朝已經綁到一起了,真讓他們過了長江,你那哥哥騰出手來,怕是第一個就要拿你開刀。
這一次南朝請了國師圓悟和尚前去助陣,再算上盟主,紫薇道人,三個天榜聚在一起,若是大戰開啟,他們肯定就是沖著干掉高興去的。
真能干掉那北朝妖人,對咱們也是大大有利。”
“想得太好了!”
張嵐反駁到:
“人魔教就是傻子?任你正派圍攻?
你正派都知道,這一戰關乎天下大勢,正邪之爭也在其中,你正派有布置,人魔教就沒有布置了?
要我說,這會高興肯定也在邀朋喚友,就如蘇州那次,沒準幾個老不死的魔君,都會到場。
到時候,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