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不需要啊。”
“你又是誰!”
那老道怒氣沖沖的質問到:
“你等幾人,把老夫當成什么?讓來讓去,真讓人心生怒火!”
“唰”
寒氣飛舞,無生刀氣破刃而出,砍得老道腳下磚石橫飛,也讓整個平臺的溫度都在快速下降。
“那沈某就來給你去去火氣吧。”
沈秋抓起搖光刀,手指拂過刀刃,點點寒氣化作冰霜,覆蓋在搖光刀上,苦寒刀意纏繞于身,照的沈秋似寒靈妖鬼一般。
在寒氣森森中,沈秋說:
“我家大哥就是保護欲太強,時時刻刻想著保護我等這些兄弟,有這樣的一個兄長乃是人間幸事。
但偶爾也會感覺到很不方便。
就比如,我總不能告訴他,我武藝已在他之上,已不需要他的保護了吧?
這實話說出來,會讓兄長傷心的。”
沈秋提刀上前,對那承影老道說:
“方才,當著沈某的面,把我兄長打的那么慘,你考慮過沈某的想法嗎?仗著劍意欺負人,那感覺一定很爽吧?
來,你我打一場!
若你贏了,沈某就把這些你所渴望的靈氣,統統給你。但若你輸了,以后就老老實實,給我當個工具人。
沈某突然有個新想法,應該會很有意思。
瞧你不強不弱的樣子,剛好合適當個守關BOSS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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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之內,沈秋盤坐于山鬼前方,兩個丫頭一左一右,居于他身側,三人都在幻夢之中。
而在山洞之外,瑤琴撫摸著打了繃帶的手指,在山民們的護衛下,正在和耶律婉聊天。
她撥了撥臉頰長發,往眼前即將黎明的夜空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身邊的耶律婉,她突然說:
“劉婉,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公孫大哥?”
“啊?”
耶律婉猛的抬起頭,一臉茫然。
瑤琴這個直球,也太直了些吧?
但愕然之后,心頭便又有波瀾,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瑤琴這個問題,她畢竟是個姑娘家家的。
以前還是北朝長公主呢。
就算心中真有想法,也不能就這么直接說出來呀。
見耶律婉沉默,瑤琴輕笑了一聲,她朝著站在不遠處樹枝上的驚鴻獸招了招手,那性格惡劣的鳳頭鷹卻當做完全沒看到。
還轉過身去,把束著翎羽的屁股,對著瑤琴。
它很聰明,知道瑤琴乃是主人的配偶。
但它也很高傲,不怎么愿意服從瑤琴的指示。
反而是沒皮沒臉的疾風,紫電兩只鳳頭鷹,嘎嘎叫著飛過來,落在瑤琴身前,仰著頭看她。
瑤琴從懷中取下一個瓷瓶,又抽出發簪,挑出幾只肥碩的蠱蟲,丟給兩只鷹兒,她一邊替小姑子青青喂寵物,一邊對耶律婉輕聲說:
“其實,你不必說,我們也都看得到。最開始,你對公孫大哥只是好奇,但自金陵之事后,便越發親近了。
想想也是奇妙,公孫大哥那個性子,恨極了北朝人,卻唯獨允許你活在他身邊。
你身為北朝長公主,本也該恨極了兄長,卻又陰差陽錯的被他救了兩三次。
少女懷春的心思,妾身也是經歷過的。
對救命恩人,心懷愛慕,并非是錯事。”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