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穿黑衣,戴高冠,打扮的異常肅穆莊重的張楚,甩了甩寬大的袖子,走入了船艙之中,他掃了一眼艙內,先對端坐在窗戶邊的桐棠夫人行了行禮,問候道:
“多日不見,給姨娘請安了。”
“嗯。”
因為北軍和苗疆交戰對峙的關系,夫人有些不待見張楚,許是看在那一聲“姨娘”的份上,才出言回應了一分。
張楚也不以為意,他又問到:
“敢問姨娘,我父親在昆侖,可還安好?”
“還行吧,累一點,但問題不大。”
聽張楚提到張莫邪,夫人的表情變得鮮活了一些,心情似也變得好了一些,她看了一眼張楚,語氣慵懶的說:
“你若有心去侍奉父親,行孝悌之事,此番從蓬萊回返,便隨我歸去昆侖,你的傷,我會幫你治,但去了那里,就不能再出來了。
你可愿意?”
這個問題,讓張楚沉默了幾息,他看了一眼旁邊不發一言的沈秋,說:
“已到如今地步,讓我就此放手,實在是不甘心,既還有最后一搏的機會,張某自然要搏一搏,免得被人看了笑話。”
這話說得沈秋一臉無奈。
他說:
“你何必非要與我慪氣?張楚,你要知道,沈某也看你很不順眼,有那么一段時間,因你做的那些事情,我恨不得殺了你。
但現在...”
沈秋的目光,在張楚身上上下看了看,搖著頭說:
“沈某的心眼,還沒小到和一個將死之人過不去。
再說,楊北寒自愿入我忘川宗,以自己神魂為質,為我宗門服務,卻只求本宗主放你張楚一馬,就算自私如此,卻依然有這樣的長輩為你求生存。
張楚,你這人,幸運的很呢。”
聽沈秋所說,張楚的表情也變得低沉陰戾,他上前一步,直面沈秋雙眼,沉聲說:
“把北寒叔放了!你我的恩怨,你我自行解決,別把其他人也扯進來!”
“是我把他們扯進來的嗎?”
沈秋更不客氣。
直接抬起手指,點在張楚心口處,他語氣嚴厲的說:
“楊北寒,憂無命,甚至包括張嵐,誰把他們扯進來的?誰讓他們丟棄尊嚴,也要換回你這條狗命!
若不是楊北寒苦苦相求,若不是憂無命斷手舍命救助我妹,你以為那一日,你有命走出臨安?
張楚,你知不知道,張嵐不只是你兄弟,也是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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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為了救你,向我求取忘川經,自我識的張嵐至今,就沒見他那么卑微過!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