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路橋此時看向了連大龍。
“我膝下沒有孩子,但其實并不是沒有。我曾經有一任兒子。如果還活著的話,現在跟你一般大了。但我這個兒子三歲的時候就被綁架了,當時的綁匪不是特別的專業。導致中途塞在行李箱內太過悶熱而導致了窒息死亡,我唯一的兒子死于三歲。”連大龍說道這里又喝了一杯。
“年紀相仿是嗎?會不會是連進搞錯了?當成自己孩子了?”嘯天詢問道。
連大龍點著腦袋:“肯定是認錯了,當然也有可能是打算抓了我的孩子反過來威脅我。我這些年其實一直知道你在彩云福利院,但我從來沒有去找過你。我那時候會害怕。連進在我這里有眼線。當然我兒子死了,我一直覺得是我錯了。我不恨你爸,我從來沒想過把這事情再算到你的身上,但為了能讓整個事情平息。你知道的,國內和國外消息傳遞的沒有那么快,我故意放了假消息,我生成我這個兒子并沒有死。而我找了個年紀差不多大的養子取名為連力,代替了我自己的孩子。”
“所以我要冒名頂替的就是這個養子連力了?”路橋詢問道。
連大龍點著腦袋:“我將連力寄養在美國,學的是商學院。我打算在我出事之后,讓其回來繼續掌管連家。所以我出事之前不會和他相認,也不會讓他知道我們這里任何一點事情。我怕的是連東,你們也看出來了連東不是什么好人。”
路橋此時注意到了什么,連大龍說不恨連進,也不恨自己的時候心跳很平穩。確實把事情看得非常的平淡,路橋看見了稍遠處書桌上的佛經和心理學書籍。路橋明白要么是連大龍學了佛法早已經看開了,要么就是就是心理學已經到了一個境界能夠隱藏自己內心的想法。
“對了提醒你一個事情,七歲的時候連力見過你爸連進并做了親子鑒定。我和你爸是兄弟,按道理說這個連力應該是有部分血緣關系的。大概百分之四十五十左右。但你明白的肯定是零相似,因為畢竟已經是養子了。當時的你爸就明白了,我沒了生育能力找了個外人來當自己孩子。所以這個身份是最合適不過了,當年七歲的連力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完全可以,假裝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感覺自己查到了真相再去認一次父親。”連大龍解釋道。
路橋點著腦袋,自己剛好要去一趟美國。等回來的還是直接去澳大利亞,如果還能活著回來剛好可以把事情調查清楚。
路橋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得過去,而自己這個爸爸到底能不能撐得過去。這可能都是命數吧?
連大龍說完站起了身,走到了一旁的書架。從書架上拿了一個身份證開口道:“連力被我送出國了,當時讓他補辦了一個身份證留在我這里做不時之需。這時候剛還給你,十八歲時候的樣貌。跟你確實有些區別,但比起現在也有幾年過去了。你只要拿著這個身份證,應該沒人會覺得你不是吧。”
連大龍拿著身份證遞給了路橋,路橋看了一眼連力的身份證。身份證內是個魁梧的年輕人,跟自己的身材確實不像。路橋抓好了這個身份之后開口道:“用完了如何還能活著回來,我會把身份證交回給你的。”
“不用了,你用完燒掉就好了。沒事的話侄子,留下來吃個晚飯吧。我也想多和你敘敘舊,你如果扔我這個叔叔的話。這杯酒,你跟我喝。”連大龍此時舉起了杯。
路橋下意識的抓起了空杯,倒滿了酒與連大龍碰杯。玻璃杯對撞,路橋的手碰到了連大龍的手。
此時的路橋掃過連大龍的全身,能感覺到連大龍和自己的血緣十分相似。這能夠確定自己連家人的身份,當然路橋此時有了另一個想法。從見面開始連大龍對自己就很好,有沒有一個可能當年死去的三歲的孩子才是連進的孩子。
而自己真的是連大龍的孩子,只不過連大龍心里有數將自己丟到了彩云福利院。知道自己在福利院,而故意不去相間。因為按照連大龍的想法,自己現在應該還在讀大學。和那個連力一樣,自然不需要知道怎么多的事情。此時的連大龍怎么幫自己又怎么在意自己,而且無怨無悔的感覺就讓路橋趕到奇怪。
這難不成都是一個局?不可能有兩個皇帝,也不可能有兩個連氏。當年的分家,如今需要一個辦法來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