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笑著點著腦袋:“我也是怎么想的。”
連大龍笑著:“電梯開了,我們上去吧。我們邊吃邊等什么小六子,我菜做了很多。倒是他來了也能吃,如何?”
路橋和蘇月跟上了連大龍,路橋詢問道:“一年租金你覺得多少合適?”
連大龍笑著:“象征性給一點就好了,可以的話你看看我能做些什么?”
“你繼續管四樓的設備,畢竟你這里以前還有一些客戶的不是?他們是會所的,四樓繼續是會所。只不過這個會所對來住宿的和玩電腦的免費如何?你平時的分紅大概是一個什么狀況?”路橋詢問道。
“有多又少,不能怎么算。”連大龍尷尬的笑著。
“那么這也,一百萬一年。然后賺的錢全部抽一成當做維護的費用給你,合同我等一下跟你寫如何?”路橋開口道。
“不如這樣,房租我全不要。這里本來就是留給你的,算起來就是我兒子回來幫我做生意。至于你賺的錢給一成我如何?然后我再留下來幫忙?”連大龍反問道。
“不要房租,那么兩成吧。就先怎么說了,也能解決那些神仙的工作問題。”路橋對著蘇月說道,沒想到說漏嘴了。
“什么神仙?”連大龍不解的問道。
“一些老員工,態度跟神仙一樣。難請易怒,我想把他們放在這里工作。不過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路橋開口道。
“可以。”連進笑著,電梯到了四層。
一桌子的菜在圓桌之上,桌上端坐著當日的瘋女人。此時的瘋女人精神狀態好了很多,端坐著看見連大龍笑了笑:“連哥。”
連大龍在路橋的耳邊小聲的開口道:“跟你說的一樣望去失憶了,但是不瘋癲了。記憶似乎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剛認識我的時候,我還在一點點的給她灌輸發生了什么,但她似乎不能接受。”
路橋點著腦袋:“你好,我叫路橋。”
“我是蘇月。”蘇月上前跟女人握了握手。
“我是周玲,我今年二十五。連哥卻非說我四十三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周玲開口道。
路橋長嘆了一口氣,自己的母親眼角的皺紋說明了年齡。自己給的藥也只能修補缺失的魂魄,記憶的缺失應該是常年累月造成的不可逆的傷害。
路橋在連大龍耳邊開口道:“其實不需要灌輸,對方如果能適應就適應就好了。”
連大龍點著腦袋:“我盡力,你們坐下來吃吧。”
周玲看著路橋開口道:“你是連哥朋友吧?連哥很少帶朋友來這里坐。”
路橋尷尬的笑著:“我今年二十三,可以的話我叫你鈴姐可以嗎?”
蘇月笑著;“我和路橋一樣,我也能教鈴姐嗎?”
路橋看著眼前的母親,想起了段子。
明面上對方是自己的媽,但現實中卻要叫姐姐。
周玲點著腦袋:“當然可以了,不過我們馬上要搬家了。到時候讓連哥請你們去新家坐坐,再做一桌子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