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非常符合那些投機取巧,占據高位之人的心思。
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玉宸,并不慌張,只是簡單的投下一點靈光,賦予一個新生兒祝福,血海之主隨之同樣予以一個人賜福。
于是,在那一天,一個小天地的國都之中,同時誕生了兩個孩子。
一個得到的金月的祝福,身體健康,充滿了生機;另一個則是因為血月的祝福,遭受到復仇的詛咒,奄奄一息。
看著眼前的兩個孩子,當代金月的虔誠信徒月暈搖頭道:“我做不到!”
掌控著金月各大祭祀的巫師,聽到這話,面色立刻出現變化,他盯著月暈,低聲怒吼道:“你知道你自己這是在說什么嗎?”
看著金月巫師身上幾乎看不到金色的月光,月暈眉目之間浮現出一縷縷的失落,但他依舊咬牙堅持道:“讓我救小王子可以,但讓我殺死一個受到金月祝福的平民的孩子,拿他月光和血液去救小王子,我做不到!”
“只是一個賤民罷了!哪里有小王子重要!”
“大巫師大人!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金月教典當中,有明確說明,世間一切生靈,都歸屬于三月,我等應該對其一視同仁才對。平民便是平民,賤民這種稱呼不應該從您的口中說出。”
月暈說完,盯著金月巫師的眼睛:“再說了!根據教典,我等只有救贖和治療的權利,沒有殺死他人的權利,別說他只是一個孩子,哪怕他是奴隸,是罪犯,我也沒有權利,拿他的命,去救其他人的命。”
金月巫師盯著月暈,強忍著憤怒,不斷告訴自己,這是為數不多得到金月垂青,擁有救贖神力的存在。自己想要救小王子,便繞不開他。
深吸了幾口氣,金月巫師又是勸說了兩句,但月暈依舊堅持不愿意動手。“被逼無奈”的金月巫師,只能選擇迂回戰術。
“月暈,你不要忘記了,小王子的母親,也是金月的信徒,并且還是現在地位最高的信徒,我們要是連她的孩子都救不了,日后我們怎么讓別人繼續信仰金月。再說了,我已經查到了這個賤……”
金月巫師見到月暈不贊同的目光,頓了頓,換了個稱呼:“這個平民三代親戚當中,有不少人是血月的虔誠信徒,真讓他成長起來,對我等金月的信仰又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并且……”
“你以為我手下沒有其他人能夠做這件事情嗎?我讓你來做,只是因為你動手的話,這孩子還有活下來的可能,其他人動手,才是真的殺人!”
說出這話的時候,金月巫師的眼中只剩下一片冰冷,他陰冷的看著月暈,看的他慢慢低下頭。
“我答應了。”
說完,月暈帶著兩個孩子走入自己平日對金月祈禱的房間,將他們放在一個鑲嵌黃金的祭臺上。
祭臺的正上方是金色的玻璃,原本銀白色月光,透過玻璃,也是化作了亮金色,柔和的照耀在祭臺上的兩個孩童身上。
月暈對著明月跪下:“仁慈的金月啊!我應該怎么做,才能夠免去這兩個孩子的苦難,減少自己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