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接收到陳飛的命令,火鴉八尺叫喚了兩聲。
在寂靜的夜晚里格外響亮,但沉睡的小村莊里也沒有人會去注意一只烏鴉的叫喚。一兩個沒有睡的,聽見了也只會叫一聲喪氣。
八尺圍著幾座屋子飛了飛,透過窗戶朝里望了望。最終在作戰指揮中心的幫助下,挑選了一座適合下手的目標。
七座小洋樓中的一個。
這家屋子的的主人是一個長相兇狠,臉上有一道刀疤的黝黑大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精通望氣的領民,還從他身上看到了一道血煞之氣。
這貨殺過人,受害者的冤魂至今還纏繞在他的身上。對這樣的貨色下手,陳飛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八尺煽動著翅膀,從小洋樓一層打開的窗戶飛入屋中。
星門開啟,一位動作輕靈的士兵無聲無息地竄入樓上,刀疤臉在睡夢中都沒有一點感覺,就被士兵扛在身上,綁回了領地。
“嘩啦!”一盆涼水澆在刀疤臉的頭上。
滿頭滿臉的冷水一下子將睡夢中的刀疤臉驚醒,一睜眼,驚恐地發現自己四肢被麻繩捆住,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刀疤臉剛抬起頭,就看見了一雙深邃的眼睛,像是深不見底的漆黑深淵,剎那間就吸引了他的心神。
“姓名?”
“劉虎。”
“年齡?”
“27。”
“家里有幾口人?”
“光棍一個。”
“你父母呢?”
......
在領民的攝魂術技能作用下,劉虎將自己的底細吐露得一干二凈。
從小到大,劉虎所作所為,一切都被記錄下來。
三歲還尿床,五歲搶別的糖果,八歲打女同學,十三歲打架傷人,然后輟學。
混社會,打架霸凌,都是劉虎的家常便飯。
十八歲在外混的時候,更是在外邊持刀搶劫,還殺了人。
害怕被抓,就逃回這個偏僻的小村莊。
之后,更是仗著自己的混過社會,在村子里胡作非為。
一個人渣,是審訊的領民給出的評價。
不過,陳飛他們關注的并不是劉虎骯臟的經歷。
而是。
從他口中問出的,存在記憶中當做背景的社會,時代信息。
“圣陽國!一個名叫圣陽教宗教建立的地上教國嗎?”
陳飛翻看著記錄文件,口中呢喃著。
圣陽國,圣陽教。
兩個詞中,宗教色彩尤為濃郁。
宗教的名字成為了國家的名字。
一度讓陳飛以為,自己到了愚昧的農耕時代。
神靈在上,宗教牧守世界。
但看看其他信息。
圣陽國明顯是一個科技國度。
科技水平不是很高,大概是電氣時代發展幾十年。
但圣陽國有一個很厲害的東西,圣陽。
一座為整個圣陽國提供能源設施。
“圣陽是什么樣子的?”
聽到圣陽,陳飛莫名地想起了他在樂園中得到的建筑神柱。
同樣是能提供能源的建筑。
審問官詢問劉虎。
劉虎說,圣陽位于國度的圣陽群島上,那是圣陽國的中心。
他沒有去過,親眼見識過,但在電視上,他看到過圣陽的樣子。
一個白色的建筑,上窄下寬的圓柱體,像一個大煙囪。
草,一種植物!
和他搞到手的神柱十分相似,只是體型大了許多倍。
頓時,聽了劉虎的描述。
陳飛就驚了。
“不得不說,圣陽教挺厲害的!”
陳飛眼中閃過莫名的光彩,拿著手中的文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