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雖然對蔡長河說過,“有緣自會再相見”。但也沒有想到竟然這么快就真的又相見了。
這是有大緣啊!
然后,閆文長心里也有疑惑,他在想,蔡長河為什么也會感到驚訝?難道他之前也見過?
他率先問蔡長河,“長河兄,你之前也見過他嗎?”
蔡長河心里更糊涂,他應該知道我昨天見過李然啊,怎么會這樣問?
等等,難道他并不知道那是李然?
這樣想著,蔡長河說道:“文長兄,難道你不知道那個年輕人的名字嗎?”
閆文長點頭道:“的確不知道,我昨天沒有問。對了,他就是我昨天說的那個很有趣的年輕人。沒想到這么快就又在這里碰到了。”
蔡長河一愣,然后恍然,一切都明白了。
原來,昨天閆文長口中那個,非常聰明的有趣年輕人,就是李然。
明白之后,又十分感慨,李然只怕比他想象中更加有本事啊!
然后笑了笑,說道:“文長兄,你說你很想見一見李然,是嗎?”
閆文長疑惑,“長河兄為什么突然這樣問?這是很明顯的事情啊!長河兄今天陪我到這里來,就是為李然而來啊!”
蔡長河又是一笑,說道:“其實,文長兄昨天就已經見過他了。”
閆文長一愣,正要說沒有見過啊,但是很快,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極為詫異的再次看向李然,說道:“長河兄,難道他就是……”
蔡長河點頭,“正如文長兄想的那樣。”
閆文長長吸一口氣,覺得有些難以置信,昨天那個有趣的年輕人,竟然就是李然。
他真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
感慨幾句之后,心里又十分高興,哈哈笑道:“好!好啊!當真是一個有趣而又聰明的年輕人。”
而這個時候,李然身邊的平頭小伙子有些歉意的說道:“這位兄弟對不住了,剛剛實在是沒忍住。
老實說,兄弟這畫畫得是真好,蕭索的古渡,參差的垂柳,解纜的商船,憂傷的送客少女。很輕易的就能讓人夠感受到少女憂傷和不舍。
這畫絕對是高水準,兄弟的畫技非常高超。
但可惜兄弟不應該題詩。這詩一題,瞬間就將畫的高水準破壞殆盡了。
兄弟應該不善寫詩,甚至是不會寫詩。這詩……這詩……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該怎樣評價?
這真是可惜了這么好的一幅畫了。”
平頭小伙子的聲音不小,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
然后一傳開,很快整個現場的人都知道了。
從平頭小伙子的話很容易聽出,那個個子高高的帥氣年輕人,畫了一幅非常不錯的畫。
然后又給畫題了一首詩。那詩十分差勁,將畫的高水準完全破壞了。
知道情況之后,所有人不禁全都十分好奇。
到底是怎樣的一幅畫,能夠讓平頭小伙子的評價那么高?
又到底是怎樣一首詩,到底有多差勁,才能在一瞬之間將整幅畫的高水準破壞殆盡?
畫不簡單,詩也同樣不簡單啊!
而人群外圍,閆文長、蔡長河兩個人的面色有些古怪。
李然不擅長寫詩?甚至是不會寫詩?
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是平頭小伙子的欣賞眼光有問題,還是李然這一次又和大家開了一個玩笑?
閆文長、蔡長河兩個人心里古怪,而又十分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