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局面朱壽也明白對面找自己來估計不是為了什么“建關系”,恐怕是有事。放下酒杯笑著問道:“沈大人這是有事?”
“呵呵,的確有事想要勞煩一下朱大人。不過之前還要請朱大人先看一樣東西。”沈浩說著就將那份拓印的卷宗拿了出來遞到朱壽面前。
“哦?”朱壽還未在意,接過卷宗翻開第一頁就臉色一凝,大變。
第一頁就是朱壽的畫像,然后每一頁每個字都想一把刀刮在朱壽的身上讓他徹骨發寒。
“你們居然敢調查我?!膽子太大了!砰!”朱壽暴怒,一巴掌拍在桌上瞬間席面傾覆。
看到散落一地的酒菜,沈浩好歹還將手邊的一壇酒和一個酒杯救了下來。給自己滿上一杯之后將酒壇放在地上。笑道:“朱大人很生氣?要不朱大人去牙行行主那里告在下一狀?”
“你!”
朱壽想說點狠話發泄一下心中的氣憤,可又不知道如何說起。去告狀?說沈浩插手牙行的事情?那等于是自尋死路。而且沈浩專門約他出來也算是私下拿出這份卷宗,擺明了是在看他識不識相,后面肯定還有話要說的。
沈浩自顧自的喝酒,沒有去打擾臉色難看到極點的朱壽,給對方一個緩和的時間,讓他想清楚。
“呼。沈大人,說吧,費這么大的心思到底想要朱某做什么?”朱壽壓下了心頭的驚慌,常年宦海沉浮的狀態拿回了他的理智,知道自己還不至于絕死,倒要看姓沈的給不給生機。
“朱大人不準備去告我了?”
“沈大人,有話直說吧,朱某如今在你手上,何不劃下道來?”
“好,朱大人快人快語!我是不想和牙行這種大樹結什么梁子的,可奈何肩上責任所迫不得不出此下策,還請朱大人能夠理解。”
“說吧,你們玄清衛的行事作風我算是見識到了。哼。”除了表達心里的不滿之外,朱壽也在急轉腦筋,他準備先過了眼前這一關,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考慮,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一定會讓眼前這笑起來很討厭的家伙吃不了兜著走。
“好。朱大人,有沒有興趣在我們玄清衛里謀一個小旗官的職位?”
“嗯?你在說什么?”朱壽完全聽不明白。
“很好懂吧?而且朱大人不需要辭去牙行的職位,只需要暗中接受我們玄清衛的職銜就可以了。有俸祿的。”
“......你,你們想要我在牙行里當你們的內應?!你們要查牙行?!你們瘋了吧!”
“查牙行?不不不,牙行才多少人?沒那意思。我是希望朱大人成為我們同僚之后可以幫忙訓練一些聽話的奴隸,到時候變成眼睛和耳朵能夠為我們聽風辨雨。”
朱壽嚇的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驚惶的指著沈浩:“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