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朱壽嚇壞了,饒是他見識了不少爾虞我詐也經歷過一些大陣仗,可想到眼前這個笑瞇瞇的年輕人剛才話里有話,他也止不住渾身打顫。
瘋了!這姓沈的瘋了!不對,姓沈的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膽子,是他背后的姜成嗎?朱壽忍不住猜測。
瞬間朱壽的腦子里蜂擁而來的訊息讓他失去了往日的淡定,心亂如麻。
沈浩繼續端坐在椅子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是五糧液,他自帶來的,聽說最近張家那邊又改進了工藝提高了濃度,差不多能有三十七八度了,口感比之前好了不少。
“朱大人,坐下說。現在你其實就兩條路。要么我今天就把你格殺當場,然后將這份卷宗往牙行一遞屁事不會有,說不定還能被你們行主道謝送我兩個漂亮的女奴都不好說。第二條路就是加入我們。”
沈浩沒有開玩笑,手已經放在刀柄上了。以他現在的修為對付僅僅煉氣五重的朱壽絕對不會超會三招就能削了對方腦袋。
知道了計劃要么加入要么死,沒有第三條路選。而且根本不會給你考慮的時間。
“你們......”朱壽臉色蒼白的癱坐回了椅子,他感受到了沈浩身上的殺意。
“我這杯酒喝完你還不選的話那我就只能對不住朱大人你了。”沈浩揚了揚手里的酒杯,大概夠他小口抿三口。
朱壽幾次張嘴,最后長嘆一口氣,只能從牙齒縫的蹦出話來:“我該怎么做?”
沈浩哈哈一笑,一口將手里的酒悶掉,扔掉酒杯,說:“識時務者為俊杰!朱大人此番選擇雖然艱難可卻說不定會是一場一本萬利的買賣呢?而且加入我們玄清衛的好處多多,以后說不定在仕途上也能成為朱大人的助力呢!”
朱壽不言不語,等著沈浩后面的話。他現在屬于氈板上的肉說什么都沒有意義。
沈浩也不以為忤,朱壽心里不爽是正常的,他有信心只要事情慢慢上了路,朱壽不可能下得了船。至于說恨意?大不了以后事情上路了就找個人替代掉朱壽,再把朱壽滅了口就是,算不得多麻煩。
“呵呵,朱大人,你一直在牙行任職,對于各種緊俏的奴隸都有很多訓練的經驗。我就在想是不是可以利用起來,以后幫著各地的貴人們把把關,也擴充一些玄清衛的消息渠道。具體怎么操作才合適這還需要朱大人你來操刀。
我這里就一個要求,穩。在盡快鋪設出去的同時要確保這件事的保密性。當然,一旦暴露,朱大人只能自己抗住罪名,我們玄清衛是不會承認和你有任何關系的。”
沈浩這話說得朱壽牙癢癢,見過不要臉的卻第一次見如此不要臉的。
不過沈浩卻覺得理所當然。從牙行里給各個勢力的家里埋釘子這種事情能做卻萬萬不能承認,和朱壽之間的聯系需要非常隱蔽更不能留下任何的手尾。一旦朱壽暴露,玄清衛根本不會認識朱壽這么一個人。至于朱壽攀咬?老子不認你能拿出證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