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議室只聽到白硯朗一人肆無忌憚的笑聲,大多數人都覺得非常的刺耳。
裴琰之也是握著自己的雙拳,怒不可遏,真是恨不得站起來一拳打在白硯朗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上。
就在這時,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站了起來,說道,“小鄒,你把剛才的照片再給我放一遍!”
白硯朗微微皺眉,說道,“鄭師兄,你這是什么意思,這些照片都是假的,你再看一百遍他也是假的!”
鄭光明微微一笑,說道,“白硯朗,既然他是假的,我再看一遍又有何妨呢?”
白硯朗不由得一滯,然后為我冷笑,說道,“行,你看吧,現在已經真相大白了,你再拖延時間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劉院長,裴副院長,今天你們這手可算是玩砸了,這件事情你們必須要給大家伙一個交代,這件事可不是小事!我告訴你們……”
“停!”一聲急促的斷喝聲,直接打斷了白硯朗的話,怒不可遏的白硯朗狠狠的看向了說話的人,正是一臉震驚的鄭光明。
“鄭師兄,你什么意思啊!鄭師兄,我跟你說話呢!”白硯朗強壓著怒火,叫著鄭光明,但是鄭光明根本就不理他,而是越來越靠近大屏幕,瞇著眼睛看,但是由于分辨率的問題,總感覺有些云里霧里。
鄭光明沖到了小鄒的身邊,找到了那張照片,帶上眼鏡,仔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忽然問道,“裴老三,你知道現在大屏幕上的那個人是誰嗎?”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了屏幕上,這張照片上是劇場后臺的一張照片,要知道,一般劇場的后臺是不開放的,這張照片就非常的珍貴了。
而照片上有正在上妝的裴晏之,自己拿著眉筆正在對著鏡子化妝,旁邊站在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在跟裴晏之說著什么,而他的臉則是正對著鏡頭,一臉笑意。
裴景祺則是一臉苦笑的說道,“鄭師兄,別鬧了,我怎么可能會知道這人叫什么名字呢,這應該就是當年跟著我爺爺一起唱戲的人吧,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個老生演員吧,說不定就是當年那出《汾河灣》的薛仁貴吧!我確實不知道這人叫什么名字!”
但是裴琰之眼中則是閃過了一段回憶。
“晏之啊,你說咱們這次到魔都去,行不行啊,一定要背井離鄉嗎?”
“書同兄,京城已經早已成了是非之地,我這次離開京城也是被逼無奈啊,讓大家跟著我受苦了!”
“晏之,你這話說的就太過了,要是沒有你,我們還不知道在那座廟里當孤魂野鬼呢!行了,不說了,馬上要開戲了,你準備準備!”
……
“他叫鄭書同!”裴景祺身邊的裴琰之高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