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由天子半由臣。”
“莫非江山你要坐?”
“徐、楊不做篡位的臣。”
“要讓要讓偏要讓,”
“不能不能萬不能!”
唱道這里,李正素被孟廣路擠兌的受不了,于是伸手拿起了龍書案上的金鑲玉璽,口中唱道,“金鑲玉璽朝下打,”
這個時候,裴琰之也是悄悄的走了上臺。
孟廣路一見這情況,也是勃然大怒,舉起手中的銅錘,走到了舞臺的中間,銅錘在手中耍了一個花活,雙目圓睜,唱道,“銅錘打你個碎紛紛!”
唱完,孟廣路竟然想要用銅錘去打李正素手中的金鑲玉璽,兩旁的太監趕緊攔在了前面。
剛剛上臺的裴琰之也是趕緊走過來,攔在了孟廣路的面前,拉著他的袍袖就把他帶出了金殿,開口言道,“啊,千歲,自盤古以來,那有臣打君的道理?你我上殿請罪。”
孟廣路則是微微擺手,言道,“大人上殿去吧!”
裴琰之也沒辦法,只好自己一人來到金殿,單膝跪地,口中白道,“啟奏國太:徐、楊二家有欺君之罪,望國太降旨。”
李正素偏著頭,一副余怒未消的樣子,用眼尾掃了一下裴琰之,口中說道,“從今以后,朝中有事無事不與徐、楊二大奸黨相干。下殿!”
裴琰之也是無可奈何,只好苦笑著說道,“謝國太!”站起身來,一臉傷感的走到了殿外,看到正在等候的孟廣路。
裴琰之微微拱手,言道,“哎呀千歲呀!你我忠心保國,只落得“奸黨”二字!”
孟廣路則是言道,“你我暫退朝房,看哪個大膽的敢坐江山!”
裴琰之點頭言道,“哪個敢坐社稷!”
說完,兩人都是一甩袍袖,扭頭下場去了。
這時,李良悄悄的在一旁上臺,看著孟廣路的背影,不敢上前。
而孟廣路好像是若有所查,扭頭一看,正是太師李良,于是孟廣路扭過頭來,用手點指李良,口中大笑了三聲,單手一抖袍袖,瀟灑異常的下場去了。
氣得太師李良等到孟廣路的身影都看不見了,才敢走上臺來,怒視著兩人離開的地方,狠狠的呸了一聲,然后氣急敗壞的言道,“這兩個大大的奸臣!”
臺上李正素開口言道,“太師上殿!”
看著走上殿來的太師李良,李正素也是余怒未消的唱道,“老王當初作事差,銅錘不該賜徐家。七月十三交天下,八月十五坐中華。”
唱完,李正素一揮手,旁邊的大太監將龍書案上的金鑲玉璽拿了起來,來到了太師李良的面前,將玉璽交到了李良的手中,李良也是將尚方寶劍交給了大太監。
李正素帶著手下的宮女太監下殿去了。
臺上只剩下了太師李良,只見他扭過頭來,雙手捧著金鑲玉璽,一臉的快意和奸詐,張口唱道,“喜呵呵來笑呵呵,大明江山我坐著。八月十五登龍位,先殺那徐延昭,后斬楊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