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拿著鎖麟囊,言道,“老先生,你過來敘話啊!”
趙祿寒聽到是薛良說話,趕緊走過來,一臉笑意的說道,“老管家,何事啊?”
薛良說道,“我家小姐聽說你女兒惦記于你,甚為敬佩,今有鎖麟囊相贈,里面珠寶甚多,老先生收下,定無憂矣!”
趙祿寒也是左推右辭,但是薛良硬生生將鎖麟囊塞到他的懷中,然后拱手回轉。
趙祿寒一臉的驚喜交加,不由的大喊一聲,
“哎呀天吶,想我趙祿寒,為我女兒妝奩之事,東借西貸,分文未曾借到,今日遇見這仁義的小姐,贈我女兒鎖麟囊,額,莫非,莫非這是活菩薩顯圣了不成嗎?”
梅香在一旁偷偷的聽到趙祿寒的自言自語,也是不由得掩口一笑,說道,“這老頭,還真是挺迷信的啊!”
趙祿寒言道,“待我對女兒言明!”
“啊!——女兒啊!”趙祿寒激動的來到了趙守貞的轎子前,叫道。
裴琰之推開轎簾,一臉疑惑的看著趙祿寒。
趙祿寒言道,“今日遇到仁義的小姐,贈兒鎖麟囊,你要好好的收起哇!”
裴琰之接過鎖麟囊,打開一看,不由得一驚,言道,
“爹爹,與他們夙不相識,為何贈此厚禮?爹爹退還他們才是啊。”
趙祿寒也是一臉苦笑,說道,
“為父也是再三的推托,是他言道:女兒惦記與我,甚為敬佩,故而執意要贈。”
裴琰之臉上露出了感動之色,偷眼看了一下隔壁的八抬大轎,眼中閃過了一絲艷羨和膽怯,微微縮回身子,面容一整,言道,
“這……唉!想這世態炎涼,多是勢力之輩,不想在這春秋亭上,欲得知音。爹爹對他們去講:將囊內之物取出,留下空囊,以志深情厚誼!”
趙祿寒一愣,也是不由得頻頻點頭,言道,“女兒言之有理,待為父與他們言講!”
趙祿寒接過鎖麟囊,喊道,“老管家,過來敘話啊!”
薛良一臉疑惑的走了過來,言道,“老先生,何事啊?”
趙祿寒拿著鎖麟囊,正色言道,“老哥哥,我女兒言道:與你們夙不相識不敢受此厚禮,只是深情厚誼,卻之不恭。現將珠寶退還,她將空囊留下,永作紀念。”
薛良也是沒有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不由得高看了趙祿寒父女一眼,面帶微笑,點頭言道,“也好,待我與我家小姐言明,老先生稍待!”
薛良拿著鎖麟囊來到了薛湘靈的轎子前,開口言道,“小姐容稟!”
李正素讓人把轎簾拉開,露出嬌容,問道,“何事?”
薛良將鎖麟囊舉起,言道,“那老先生言道:與我們夙不相識,不敢受此厚禮,只是深情厚誼,卻之不恭,現將珠寶退還,她將空囊留下,永作紀念。”
李正素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驚喜,看來對方也是一個有志氣的女子,不由得心生結交之意,笑著言道,“好好好,人各有志,不可相強。待我將珠寶取出就是。”
李正素將鎖麟囊打開,看到里面的珍寶竟然有這么多,不由得吃了一驚,看了梅香一眼,梅香也是不由得撇了撇嘴,說道,“這些啊,可都是老夫人裝進去的,那個時候小姐不在,老夫人讓我告訴你,我,我,我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