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到了裴二月,那么接下來就輪到他上臺了。
裴琰之來到前面之后,并沒有拿出證據,而是淡淡的說道,“一個人死了,一定是有人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什么,或者,報復什么!”
何徒弟笑著說道,“哎呦,你這還有開場白啊!”
裴琰之頓時破功,一本正經的樣子被何徒弟一句話給打破了,只能笑著說道,“這不是第一次來,想要看著有點水準么!”
裴琰之忽然嚴肅起來,說道,“我得到的線索并不多,但是我剛才聽了大家的線索,分析,得出了兩個核心,第一個戲園子,另一個是王家酒坊。這個戲園子,最在意的應該就是撒班主了,酒坊呢,應該就是王酒王了!”
裴琰之看了一下各位,繼續說道,“當然,這里面還有三個人,我,伊夫人,還有何徒弟,我們三個人跟甄富貴之間的過節不一樣。現在我的故事大家也已經知道了,其實就是當年我被他設計冤枉了我,讓我成為了通緝犯,流浪了十年,所以這是我的殺機。伊夫人的殺機不太明顯,王旦王失蹤,可以成為殺機,但是不夠大,至于說何徒弟,那我就來給大家分享幾個我找到的關于何徒弟的線索。”
因為裴琰之幾乎一直都在撒班主和大徒弟的房間,所以線索基本都是他們兩個人的。
“首先呢,在撒家班的每個人都會有一個腰牌,我的是這個樣的!”裴琰之先是拿出了自己的腰牌,干干凈凈的,一面寫著撒家班,一面寫著二月。
這個腰牌是當年裴琰之拜師之后,撒班主親手所寫。
看到裴琰之的這塊腰牌,撒班主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懷念,想起了當年那個拿到腰牌之后歡欣雀躍的孩子,物是人非啊!
裴琰之又拿出另一塊腰牌,說道,“大家看這塊腰牌,這應該就是何徒弟的,他的腰牌已經被火燒的看不太出來字跡了!”
“另外,在何徒弟的枕頭下面還有一封診斷書,說的是他吸入了大量的煙塵,過多過密,所以導致了永久性的煙嗓,不可恢復!”
裴琰之有些憐憫的看著何徒弟,說道,“作為一個學戲的人來說,他終生煙嗓,就注定了他今后只能去掃地了!”
何徒弟立馬就反駁了他,“不是的,所以我現在學吹簫了,以后我可以伴奏!”
裴琰之問道,“如果你愿意的話,就跟我們分享一下,你是怎么受傷的呢?”
何徒弟斟酌了一下,淡淡的說道,“前幾天咱們后院的茅草房燒著了,我去救火,然后火勢太大了,雖然我跑出來的,但是嗓子也毀了!”
雖然何徒弟說的輕巧,但是大家都能明白當時的兇險。
裴琰之則是問道,“那么這個火,是怎么來的,是無意中的失火,還是有人故意縱火呢?”
何徒弟眼中閃過了一絲敬佩的神色,裴琰之的思維太敏銳了,但是何徒弟作為一個老炮兒,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那就需要你去找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