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還留下了一條小命活,那也是足夠了。
如錦點了點頭,“女兒曉得了。”
她頓了頓,“爹,綺年長公主府的那個……面首到底是怎么回事?”
臨安侯嘆口氣說道,“綺年長公主未曾嫁人,這么多年也沒有鬧出什么不好聽的事,陛下對這個妹妹是很維護的。
所以,旁人心里都明白,長公主府里養著一個年輕的面首,可是對外卻只號稱是公主的義子。
原本嘛,這種破事誰管?
長公主也是一個女人,她就算是養個面首,只要她不到處嚷嚷出來,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他恨鐵不成鋼地跺了跺腳,“誰知道你三妹卻哪壺不開提哪壺,招惹誰不好招惹長公主的義子!我若是不罰她,等到此事讓長公主知道了,那可就不是禁足的事兒了!”
如錦皺了皺眉,“父親是怎么認定三妹和長公主的義子有染的?”
臨安侯臉色一紅,忽然激動起來,“這還需要認定?”
他氣呼呼地說道,“我和你厲伯伯兩個人談事情,隨意地走進了一個酒樓,就能親眼見著你三妹和那個男人勾肩搭背地進了二樓的包廂。
我當時就立刻上去將門踢開,正看見兩個人腦袋湊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東西!
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兩個人的頭和臉都貼在了一塊兒,你說這若是說兩個人沒點什么,你信嗎?”
反正他不信。
臨安侯一想到這個還生氣得不行,“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么勾搭上的,我逼問你三妹良久,她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說。氣死我了!”
如錦目光動了動,“我倒是知道三妹怎么認識這個人的。”
她頓了頓,“先前綺年長公主府的花宴,三妹扭傷了腳,是這個男人將三妹送醫的。但我不知道他們之后還有聯系……”
其實也有點奇怪。
那個男人若當真是公主的面首,怎么就能有任意進出公主府的機會呢?而且他出門還是和別的貴女一塊兒,長公主難道毫無知覺,或者,毫不在乎嗎?
另外,就算這個男人不是公主的面首,當真是她的干兒子吧!可是這樣的男人能在三妹身上得到什么呢?
他那樣的身份,就算長公主說和,也不可能娶到一等侯爵的女兒的。
她想了想,“父親說,三妹和那個男人當時在看什么東西。父親還想得起來看的是什么東西嗎?”
臨安侯一愣,隨即說道,“具體的我因為太生氣了沒看清,也不咋確定。”
他撓了撓頭,“好像是一本書?又覺得有點像是地圖?總之,我當時實在是太生氣了,直接就將人給拽了出去,沒來得及去想別的。”
這時,他終于反應過來,“錦兒,你的意思是,你三妹或許并不是和那個男人有私情,而是他們倆個在一起搞事情?”
如錦淡淡一笑,“這個女兒也不清楚,等我找找看三妹,或許就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