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滾燙的唇落在她冰涼的唇畔,開始了一通無盡的探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佛有一百年那樣長,他再自己理智完全喪失之前的最后一刻,終于清醒過來,萬般不舍地將身子與她分開。
他大口喘著粗氣,靠在床頭許久,這才問道,“這么著急想要見我?是因為想我了嗎?”
最好是。
要不然,都對不起他為了忍住而流下的汗!
如錦笑嘻嘻說道,“你不來找我,我就來找你啊!這還需要理由嗎?”
想他?那還需要說出口嗎?
若不是白天過來不好,她還哪里等得到天黑呢?等待的滋味,就像是一群螞蟻在心上爬,可難受得很呢!
她看了一眼還在喘粗氣的老男孩,忍不住伸出手來安撫地拍了拍他肩膀,“我爹總嫌你老,真該讓他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分明就是一個毛頭小伙子嘛!”
李渡挑了挑眉,“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沒有一句“想他了”也就罷了,居然還要打趣他?這丫頭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難不成還真的以為他每一次都能克制住自己嗎?
如錦見他越來越炙熱的眼神,終于慫了,“行行行,我的錯,你可別再這樣看著我了!我害怕!”
她強行用手遮住李渡像火一樣燃燒的目光,說道,“好了好了,我們聊正經事!咳咳……李渡,你認識一個叫蔣琛的人嗎?”
這話果然及時地撲滅了李渡再也無法克制住的火焰,他目光一深,“蔣琛?玄羽衛的地壇的隊長。錦兒,你怎么會知道他?”
玄羽衛有三壇。
天壇負責搜集消息。
總壇負責整理和輸出消息。
而地壇,負責的是得到消息之后的行動。
蔣琛,就是專門負責行動的地壇指揮使。
比起其他兩壇的人而言,負責行動的地壇是處于明面上的,知道隊長蔣琛的朝臣雖然不多,但也不算少,尤其是三品以上的臣子,對他多少都有一點印象。
如錦笑了起來,“我聽我父親說,他曾在陛下的御書房內聽到過這個名字。啊,對了,當時陛下叫他指揮使。”
李渡的目光深了深,“果然是他!”
他微微輕嘆,“地壇的人我早就有所懷疑了,蔣琛也在我懷疑的名單之內。”
玄羽衛做事的效率極高,本來不應該出現任何行動不力的情況,可是有幾次,地壇的行動失靈了。
當時他就覺得奇怪,懷疑出了內鬼。
所以,后來他才暗地里籌建了屬于他自己的行動小組。
只不過他沒有想到自己所料是真的,地壇隊長蔣琛果然是陛下的人,而且,指揮使三個字也透露了蔣琛原本的身份。
李渡的嘴角透著冷笑,“錦兒,多謝你提醒我,蔣琛此人我一定會好好注意,多加利用的!”
陛下在他身邊埋下的每一顆棋子,他都會善用,絕不辜負陛下的一片“苦心”呢!
他回過神,“錦兒,你今日進宮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這賜婚的旨意下得有些太過突兀了,我怕……”
如錦輕輕地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怕,我也怕,只不過我們都不要將這話說出來!不論如何,賜婚對于你我,總是一件好事,這意味著,我們的計劃可以如常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