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百分之百不會外傳的。戴蘭是二房都已經那么難過了,傅絕仁還舍得讓司竹星受人評頭品足才怪。
“你出來了……”喻風云趕緊跑過去迎接谷宇泉,“感覺怎么樣啊?能不能走路?”
糟了!
光顧著跟傅絕仁說話了,忘了給谷宇泉備個車,讓一個病人在這里吹冷風。
老李……對不起……
喻風云暗自責備自己,她回頭看向傅絕仁……
于是,傅絕仁的車就被征用了。
醫院某棟樓的最角落的房間里,傅燼煩悶地盯著窗外看了好幾個小時,終于那個扎眼睛的女人離開。
“院長,按您的要求,給谷少爺開了一點藥,就讓他出院了。”一位年長的醫生進來報告。
傅絕仁把煙頭扔進裝滿了的煙灰缸里,在看向窗外的這幾個小時里,他一直在抽煙。
“嗯,知道了。以后谷宇泉不準入院。”傅燼皺眉命令。
“可是……院長,谷少爺是西城谷家之后,我們怎么好得罪?”醫生提醒道。
傅燼揚起了高低眉,沒有預兆地暴躁起來,“傅家你怕不怕!”
醫生退了出去,最近院長真是暴躁得不像話,一觸即燃。
“燼兒。”
傅燼只感覺自己腦袋要炸了,怎么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說!”傅燼按著太陽穴,強忍著煩躁。
二夫人擔心傅燼卻不敢再靠得太近。
“你最近又不回家了,你爸爸他……”二夫人一張深凹的臉多了點憔悴。
“死了也是活該,知道嗎?他死了你這個冒牌貨也跟著去殉葬,不是挺好的嗎?”傅燼不耐煩地催促,他快要爆炸了。
“燼兒,你不要這樣……”二夫人痛苦地深吸一口氣,“你媽媽當年懷著你難產而亡,所以我才能有機會跟碩哥在一起。但我一直把你當我的親生兒子看待。”
“你要不要臉!大姨?我是不是應該這么叫你!”傅燼一腳把旋轉椅踢翻,那輪子還在空轉著。
傅燼背過身去,痛苦地閉著眼睛,過了會兒,他冷靜下來,“滾吧,傅碩被打那是他活該,他氣得生病也是他自找的。”
“對了……”
在二夫人以為傅燼有些筋疲力盡的時候,他突然回頭,咧嘴邪笑一聲,“傅碩死了,對我不是只有好處嗎?難道這點,你不清楚嗎?”
二夫人無聲嘆息,她默默地離開了醫院。
在回谷家的半途中,喻風云懷里的冬瓜突然開始劇烈地顫抖著,還發出了難受地嗚嗚聲。
“冬瓜,你怎么了?”喻風云嚇到了,冬瓜的顫抖幅度肉眼可見,一雙懶洋洋的圓目中幾乎是在那一刻布滿了紅血絲。
冬瓜自然無法言說,它還是在不停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