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對了,還有高二的那個姓白的生物老師。”班長一拍腦門,“學校里說是她讓人偷你的準考證,也自食惡果了。”
“聽教務主任說,姓白的被關起來了,聽瀾,你簡直是自帶反彈系統啊,這搞你的人一個個都遭了殃,不行,我也得拜拜你。”
聽到這里,溫聽瀾抬起眼睫,眸光迷惑。
他怎么覺得,都跟他姐有關系?
他姐在滬城這一年,到底還發生了什么?
“你們先聊著。”溫聽瀾收拾了一下書包,“我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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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子衿是昨天回來的。
她去O洲的事情也只有溫風眠、溫聽瀾、鐘老爺子和傅昀深知道。
她先回了趟家,才去鐘家老宅那邊看望鐘老爺子。
今天是工作日。
鐘知晚上學,鐘夫人去做香精按摩。
鐘老爺子本應該也在公司,聽到她過來后,就將工作交給下面的人了。
“子衿,不是我說,你怎么就一個人跑了?”鐘老爺子很頭疼,“先不說你身體有沒有好,你一個女孩子,遇到壞人可怎么辦?”
他起先不知道,嬴子衿到了O洲那邊的第二天,才給他打了個電話。
再去來不及,人還都找不到。
“那他們應該會進醫院吧。”
“……”
鐘老爺子想了想,還是說:“子衿,晚晚對你的意見很大,但這是她的錯,你不用因為我,就去遷就。”
“外公,放心。”嬴子衿站起來,“我還約了人,明天再過來看您。”
鐘老爺子揮了揮手,很高興。
等女孩離開后,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會是傅家那個臭小子吧?
鐘老爺子覺得也沒其他可能了,他立馬就不高興了,拿起手機撥號:“傅老頭,老子說了多少遍了,管管你孫子,什么兒孫自有兒孫福,瞎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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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鐘后。
市中心。
嬴子衿下了出租車。
路口的一家酒吧前,男人倚著玻璃門,修長的腿微屈。
風流韻致,自是一種絕色。
他若有所覺地抬起頭,眉目間的冷淡就褪了去。
一雙桃花眼彎起來,恍若東風拂過,碧水微漾。
傅昀深抬起手,習慣性地在她頭上揉了揉,嗓音壓著笑:“小朋友,旅游完回來了?”
嬴子衿想起走之前,副校長順便讓她又加固了諾頓大學的物理防護系統。
她按著頭,嘆氣:“算是吧。”
“以后還是不要一個人去那么遠的地方。”傅昀深看了眼手機,按滅,“知道你也要自己的私人空間,不過外面壞人太多了。”
嬴子衿神情一頓。
這話說的和她外公真一樣。
“先去吃飯。”傅昀深看了眼時間,“那邊開了一家私房菜。”
路不遠,兩人就這么走過去。
走了有五分鐘,嬴子衿覺察到她的身體不對了。
腹部有著陣陣的疼痛涌上,比起胳膊骨折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偏偏讓人很難忍受。
她停下腳步,慢慢地坐在了路旁邊的長椅上,緩緩呼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