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加贊同地點頭:“還好我知道月小姐本領高強。”
“嘿嘿,多謝夸獎。”第五月摸了摸頭,“誒,我們剛好三個人哦,路加先生,一起打斗地主嗎?”
西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漠:“我不會打斗地主。”
“哦哦,那行吧。”第五月放棄了,“路加先生,那你會玩二十一點嗎?我們賭一賭吧。”
“會。”路加放下手機,“我在O洲地下世界那邊去賭場玩過,略懂皮毛。”
“好好好。”第五月很快樂,“來,我們——”
西澤打斷她:“直接拿了東西就走,為什么要在這里等他們三個小時?”
“當然是要給羅家那群人點顏色看看。”第五月開始發牌,“他們那么欺負我,我要還手。”
西澤眉挑起,笑了笑,意味不明:“還挺有志氣的。”
“而且你不知道,墓穴的外面還有不少人在守株待兔。”第五月又說,“我可不愿意出去和他們對上,多累啊,讓羅家和古家去抗,哼,我可記仇了。”
能讓別人動手,自己絕對不動。
這方面,她可是得到了嬴子衿的真傳。
西澤眸光斂了斂,抬手,極其漫不經心地搶過第五月手中的牌:“那打斗地主吧。”
“哎哎哎!”第五月好生氣,“那你也讓我把這把玩完啊。”
“行了,看你發牌那么慢。”西澤拿過撲克牌,“我來。”
很快,三個人開啟了斗地主模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路加的腦門上被貼滿了紙條。
他扔下牌,笑著嘆了一口氣:“這位先生的牌技不錯,我認輸。”
“承讓。”西澤淡淡,“小兒科。”
第五月瞅了金發年輕人一眼:“你今天居然不欺負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對你好你還不樂意了。”西澤環抱著雙臂,“你是有受虐傾向嗎,三等殘廢?”
“明明是你老欺負人。”第五月的耳朵動了動,“他們來了。”
西澤轉過頭,就看見一個人從旁邊的門爬了進來。
緊接著是更多的人,都十分狼狽。
第五月抬起手,笑瞇瞇地打招呼:“嗨——”
“第五月,你怎么在這里?”羅子秋旁邊的青年難以置信,他看著散落在聲音顫抖,“你們,坐在這里打牌?”
“……”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停止了流通。
他們歷經生死才進來,第五月居然悠閑地玩牌?
古紅袖的手指捏緊,指甲也不自覺地掐進了掌心。
還是那位老者打破了沉默,開口:“月小姐這一路走來,可曾遇到了什么危險?”
“沒有哇。”第五月無辜的大眼睛眨了眨,“你們難道遇到危險了嗎?”
眾人面面相覷,根本不好意思說他們為了來到主墓室,已經死了十三個人了。
古紅袖指甲松開,嫣然一笑:“月小姐既然這么輕松地來到主墓室,為什么不提前說明,月小姐知道有十三個人已經徹底留在這里了嗎?”
“我說了,你們信嗎?”第五月第一次煩得要命,“廢話那么多,滾滾滾,我又不是男的,我不憐香惜玉。”
“好了,紅袖你少說兩句。”羅子秋聲音緩緩,“大家看一看有什么東西能再帶走吧。”
話雖然這么說,他也知道現實恐怕不能如愿了。
第五月很顯然要早來幾個小時,有寶藏也一定被她全部擄了去。
不用羅子秋提醒,占卜師和卦算者們早就紛紛動手了。
然而都無計可施。
“不行,我們破不開這里的陣法。”老者搖頭,“奇怪了,明明都過了快四千年了,怎么這陣法還是這么強。”
古紅袖突然又開口:“月小姐都能夠找到準確的路,也肯定知道陣法的破解之道吧?”
“誒,我能破開,但我就不破,你能把我怎么辦。”第五月慢悠悠,“你行你上啊?”
古紅袖氣得七竅生煙,胸口不斷起伏,卻還只能保持微笑:“月小姐,你真是說笑了。”
西澤冷淡一眼:“閉嘴。”
他那雙深藍色的眼眸在瞬間冰封,卻又有著殺意破冰而出。
那一瞬的冷戾,壓倒性而來。
古紅袖的臉色一白,差點沒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