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警官,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你看咱們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呵呵……”
余歡一邊套著近乎,一邊掏出一根煙要遞過去。
還沒等他過去,一根加長加粗型電棍就猛地伸了出來,一下子懟在了他的胸口。
龐警官放聲疾呼:“小強,放棄無謂的抵抗吧,任何試圖踐踏法律的人都將被法律的巨輦碾得粉身碎骨。”
雖然余歡在劇烈的痙攣著,但他還是掙扎著說道:“死胖子,你抓錯人了,老子叫余歡,不是小強!”
“還試圖抵抗,真是頑固啊!”胖警官搖了搖頭,下令道:“小吳,小周,給他來個三花聚頂!”
只見三朵藍色的小火花在余歡身上一同綻放開來……
幾秒后,別說抵抗了,余歡就連罵人的氣力都沒了。
龐警官輕蔑地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余歡,一臉正氣地說道:“一日強暴犯,終身強暴犯。罪人,你的名字叫小強!”
……
等余歡醒來時,他又回到了那間熟悉的審訊室。
依舊是堅硬的座椅,冰冷的手銬,和一圈黑漆漆的玻璃墻。
面前那人他也認識,依然是那個“老干部”范光明。
和上次不同的是,二進宮的余歡看起來老練了許多。他舉起雙手,沖著范光明
晃了晃腕子上的鐵鐲子,“范處長,你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你一個電話我立馬就來了,至于這么興師動眾嗎?”
范光明往前傾了傾身子,壓著嗓子說道:“小余,你知道的,我們特調局是一個嚴謹的秘密機構,請你來必須得走流程的,我們為你幾乎出動了全部的警力,由此可見我對你的重視程度啊。
不過,你上次來的事一會兒不要亂說,因為從來沒人可以連續被請來兩次,這次是我單獨為你開的先例。雖說你的能力值得我這么做,但其他人可不理解啊,他們背后肯定會捅我的脊梁骨,說我任人唯親的。”
對于范光明這番話,余歡深表懷疑,他幾天前發消息給范光明,直到現在也沒收到半個回信。他明明已經放棄自己了,怎么可能突發善心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呢。
不過余歡也沒說破,只是笑著應道:“那可真是麻煩你了,范處長。你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但我也想給你們的工作提個小建議,能不能把那個死胖子安排到別的部門去,否則你們請來的異人很難有身心健全的。”
“你說的是龐警官吧,他呀,人是個實在人,可能就是辦事方法太單一了,我回頭會處理的。”范光明安撫了一下余歡,然后對著窗外招了招手。
劉醫師見狀推門走了進來,他對著余歡點了點頭,然后默默地站在了門口的位置。
范光明起身給余歡解開了手銬,然后親自送他到了門口,他對著劉醫師說道:“你陪著余歡去做個檢查吧。切記,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錯!”
劉醫師再次點了點頭,他領著余歡熟練的穿過了那道鐵門,再次進入了特調局的地盤。
又走了沒多遠,他們便到了那間檢查室。
趁著劉醫師去取采血器的間隙,余歡已經挽起了衣袖,拿酒精棉擦拭好了右手手腕處的一塊肌膚。
劉醫師回來后也沒多問,就照著余歡選定的那塊皮膚刺了下去。
看著劉醫師手里那一管鮮紅的血液,余歡自言自語道:“成敗,就在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