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小子是個拍馬屁的高手,拍得幽默風趣,硬生生將不要臉上升到了藝術層次,眾人雖然鄙夷,卻就是忍不住想笑,就連任青山也不例外。
沈強怒道:“井邊你有完沒完,難道不知我最討厭的就是阿諛奉承?以后再不許你當面奉承、拍我馬屁,聽明白了?”
“那是沈哥低調,在我井邊心里,您可一點都不比南宮羽差呢。”
沈強大怒:“住口!”
“是是是,沈哥我這就住口、這就住口。”
方蕓愣愣地望了沈強好久,忽然伸手在獵狗腰間掐了一下,居然毫不顧忌的脫口而出:“獵狗你看看人家沈公子,又有本事又謙遜低調,你就不能跟人家學著點啊?”
獵狗神色一僵,完全沒想到方蕓竟然如此不給他面子,正不知該如何回答,任青山一聲冷笑道:“方蕓你喝多了吧?我任青山的朋友,個個都是好樣的,獵狗忠誠義氣,敢愛敢恨,就算要學,也該是別人來學學他,那還要看我兄弟肯不肯教呢!”
他早就看這個方蕓不順眼,若換了前世,像這種虛榮拜金、眼高于頂,有幾分姿色就當自己是天山雪蓮的女人他都懶得看一眼,要不是看獵狗的面子,早讓這方蕓滾蛋了。沒想到他還沒發作,方蕓居然當眾打臉獵狗,這跟打他的臉又有什么分別,哪里還能忍耐?
任青山這一開口,房間內頓時一凝。
方蕓只是嘿嘿冷笑,眼珠亂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井邊已經瞪起眼來,‘八格’到了嘴邊,卻終于顧忌任青山這邊人多勢眾,沒敢出口,灰熊和臘腸一臉冷漠地望著方蕓和井邊雄二,看樣子隨時都能暴起揍人,程若秋則微笑望著任青山,似乎頗有幾分贊許。
沈強面色鐵青地望了任青山一陣,忽然放聲大笑:“好了好了,任兄弟千萬不要動怒,一切都是我沈強的錯,各位就看我的面子如何?井邊,這幾位朋友都是第一次來‘勇者之心’,你給大家講講‘勇者之心’最精彩的角斗比賽是怎么回事兒......”
還有角斗比賽?
沈強畢竟是東主,他既然開口,就連任青山也不好多說什么,而且這什么角斗比賽頓時讓大家來了興趣,就連任青山也十分好奇,他在清萍鎮生活了十六年,卻也沒聽過這種比賽。
井邊雄二倒是個社會人,頓時轉變顏色,笑嘻嘻地道:“各位,這角斗賽原本除了在國都和各省省府,其余地區都是不許搞的,所以就算在灰霧區那也是要隱藏在地下的玩意兒,這可是真正要死人的。當然了,既然有分生死,那就可以定輸贏,下賭注。
想想吧,一幫罪民在下面的角斗場上打生打死,咱們卻可以坐在包間里喝著五年陳的綠蟻酒下賭注,就算不論輸贏,光是這種人上人的感覺,就能讓人爽死了......”
他的話音未落,就聽‘勇者之心’內響起陣陣高昂的號角聲,同時有上百道彩色光柱從上方穹頂射下,刺破冰霧機造出的層層白霧,照落在幾十米深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