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神色古怪的望向禮部陣營,而禮部官員一個個則眼觀鼻鼻觀心,呵呵,看我們干啥?我們不過是一群耍筆桿子的,嗯,有時候也管管吹拉彈唱。
秦皇的表情有點不自然,回頭狠狠瞪了一眼禮部尚書,但很快就再次望向中州王,因為關鍵部分來了。
“……國家不幸,為君不仁……”
青頡聽了聽倒也沒有什么新奇,反正就是相互潑臟水唄,熟練的往后站了一步,來到周喬身后,一會兒兩方面涇渭分明的開干時,他們只需要將寒冰陣布置出來就好。
嗯,皇室成員就是有禮貌,哪怕父子倆已經撕破臉皮了,可依舊只是相對無言,圍觀群眾們期待的抓頭發、扯衣服、踩腳指、咬耳朵完全沒有出現。
秦皇和中州王只是各退一步進入了自己的陣營,這個時候青頡等人才發現,原來兩方臣子都已經涇渭分明的站好了。
“祖先的地方不好動手。”
“我們出去。”
這兩人倒是默契,分別朝著外面揮揮手,滿朝文武開始往宮殿外面走,等到所有人都出去,才輪到秦皇和中州王兩個。
只是就在中州王即將踏出宮殿的時候,一道巨大的石門突然間從天而降將整個宮殿封閉了。
中州王頓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回頭,“父皇,你我一定要這般兵戎相見嗎?難道,你不想看到一個強盛的大秦皇朝們?還有,在這里打,對祖先不敬啊!”
秦皇輕笑,仿佛在嘲諷對方的幼稚,“強盛?你有見過北境妖神嗎?你知道他是如何強大嗎?強盛有什么用,只有生存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祖先,他們已經沒法保佑我們了,否則,英烈碑又怎么會因為一個外人而響應!”
“這便是你不尊重祖先的理由?”
“你我都是修士,應該知道,祖先早就已經不知道轉世到哪個世界去了。所謂祭天也不過是個形式罷了。他們甚至不如英烈碑中的戰魂,你又何必說這空話呢?何況,這里就幾個人而已,誰又真正的在意呢,你們說是吧眾位愛卿?”
秦皇微微轉頭望向大典的幾根柱子,人影緩緩轉出,寒少時、宮玉乾、公孫禮,內閣三人都已經到齊了,接著是司禮監大總管步年,還有……大公主秦紅瑟與寒酥。
“咦?酥酥你怎么進來了。”這回最先出聲的變成寒少時了。
寒酥有些好笑的聳了聳肩,轉頭道:“我看公主落在了后面,就想著等等她,誰知道陛下直接將石門落下了。”
秦紅瑟不語,寒少時卻是翻了個白眼,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女兒了,嗯,都沒有以前乖了。
不過寒少時面色一轉,先是對秦皇微微躬身,“感謝陛下為國家留下了有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