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吉普賽女郎甚至還跟隨樂隊一起上路,巡演了約莫一周的時間。
后來,雖然吉普賽女郎的腳步沒有繼續前行,但是,與樂隊分道揚鑣之后,她和馬克西姆之間還是保持著聯系。
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之間確實存在化學反應。
然而,就在樂隊即將抵達鹽湖城的時候,馬克西姆卻發現吉普賽女郎已經轉身投入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
從客觀角度來說,兩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確認過關系,根本就不能算是交往的關系,最多就是露水姻緣,馬克西姆同時也在不同城市留下自己的“痕跡”,所以吉普賽女郎也是自由身,完全可以繼續約會。
但馬克西姆還是有些傷心。
“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真的有一些什么特別的火花。”這是馬克西姆的原話。
但羅南根本就不賣帳,因為說這句話的前一個晚上,出現在馬克西姆床鋪之上共度良宵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另外,根據奧利的證詞所述,馬克西姆當天早晨就在咖啡館邀請另外一個女人跟隨樂隊一起踏上巡演征程,因為“我可以感覺到我們的靈魂在共鳴”,然后早餐結束之后,馬克西姆就意外得知了那件事。
馬克西姆決定花費三天時間哀悼那段逝去的美好姻緣,但他的“哀悼”在樂隊成員眼中卻根本不值錢。
于是,羅南就用吉他重新演繹了羅賓的這首歌,賦予了全新含義——
在羅賓的原版之中,歡快與明亮的電子舞曲節奏反襯出獨自舞蹈的孤獨和落寞,盡管微笑地說著自己并不在乎,但肆意的節奏背后卻是揮之不去的苦澀,這種清冷的反差,成就了舞曲之中難以表現的情緒。
不得不說,羅賓的演繹非常出色,確實經典。
但是,羅南改編成為慢板情歌,沒有了原版反差之中的哀傷,卻變得更加溫柔也更加哀怨惆悵起來,根本目的就是為了調侃打趣馬克西姆,樂隊成員都清楚地明白這一點,馬克西姆就義正嚴辭地表示了強烈譴責。
而現在,眼前的嬰兒肥女孩卻主動申請了這首歌?
情況就有些微妙了。
奧利的拍掌大笑和克里夫的無情恥笑,讓馬克西姆生無可戀,他又不能沖到陌生人面前解釋來龍去脈,于是就只能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用自己的背影來表達抗議。
羅南直接無視了身后的涌動,轉身拿起了自己的吉他,對著兩個女生展露一個笑容,招呼著說到,“我們稍稍往旁邊挪動一些位置,讓他們能夠方便收拾樂器、清理場地,而我們則在旁邊將表演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