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尼表示明白,“這不僅關系到演唱會,而且還關系到下一張專輯的創作核心,確實需要經過更多討論。我想,這只是一個選項,今天會面結束之后,你們自己內部再商量討論看看,敲定出一個主題。”
約翰尼愿意開放更多可能,重要的是,他不想束縛一日國王的創作靈感。
奧利不由乍舌,“所以剛才這些談話內容,全部還需要重新向馬克西姆闡述一遍嗎?我覺得我們會暈車。”
羅南腦補了一下畫面,哧哧地笑了起來,但還是擺了擺手,“沒有必要說的那些復雜,我們就說探討新專輯的創作核心就可以了,從第一張過度到第二張,如何完成銜接與改變,然后通過演唱會呈現出來,大概就是如此。”
話語,非常簡單,不過一句話就完事了。
奧利和克里夫面面相覷,試圖反駁一下羅南的說辭,但張了張嘴,卻雙雙發現,這確實是最好的形容。
然后奧利就傻眼,“所以,我們剛才說了那么多,到底在說什么?”
“演唱會和新專輯。”約翰尼非常坦然,簡單的一句總結讓人產生一種虛無感,然后大家紛紛笑了起來。
克里夫輕輕搖頭,“我就說,你們這些藝術家最麻煩了,簡單的事情也要兜兜轉轉地繞圈子,然后就變得復雜起來。”
結果約翰尼滿臉認真地回了一句,“怎么,你準備退出樂隊了嗎?”重點是,后面還有一句,“如果是這樣的話,記得提前告知我,我就可以重新尋覓一個鍵盤和吉他。”
前半句,好像是玩笑話,但后半句,就沒有那么好笑了。
克里夫瞠目結舌,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反駁,最終只能轉頭看向旁邊哧哧笑著的羅南,“羅南!你不準備說點什么嗎?”
羅南舉起雙手表示投降,“我是無辜的,好嗎?”但滿臉綻放開來的笑容卻是另外一個意思。
約翰尼又施施然地說道,“你們這些藝術家最麻煩了,口是心非。”
克里夫膝蓋插滿了箭矢。
羅南和奧利兩個人再也沒有忍住,拍掌大笑。
克里夫如同斗敗的公雞般,耷拉下腦袋,無可奈何地笑起來,“好吧,我承認,我是一名大藝術家,最麻煩的那種。”
奧利夸張地做了一個后仰,驚天動地的爆笑聲再也控制不住,剎那間迸發出來,而且不是一連串的那種,而是一下一下的那種:
哈。哈。哈。哈。哈。
笑聲與笑聲之間可以清晰地聽到間隔,可以腦補圣誕老人笑聲失控的模樣,真正可以說是石破天驚。
不要說俱樂部周圍的其他吃瓜群眾們了,就連羅南和克里夫都被嚇了一跳,眼珠子差點就要掉下來。
但更加“可怕”的是,約翰尼依舊是滿臉云淡風輕,展現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淡定,絕對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