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容時初的親生母親,前前世在他掌控容家的力量后,這個女人一朝登天可沒少作威作福。
慕長纓旁若無人地趴在容戾淵的胸膛上,揮揮小手。
“行了,小墨墨,先別堵。我聽聽,她想要說什么?”
哪怕容時初沒有養在身邊,對待親生母親就是好。
如果拿出心意的十分之三來應付她,那也就不會淪落到被趕出去的地步了。
莫蘭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冷笑連連。
“呵……你以為你把時初趕出去就能繼承二爺的家產了?
我告訴你,二爺這一輩子都注定無子嗣,你想母憑子貴繼承家業是不可能的!”
自己的肚子里面沒貨就想趕她兒子出容公館?
賤人就是惡毒,小后媽沒一個善良的!
手臂脫臼,疼痛不已,容時初的額頭溢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聽到這話,他差點昏厥,連忙用另一只手扯了扯莫蘭的手臂。
“母親……你別說了。”
“你這說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胡話?”
經歷過那么多的事情,他算是看出來了,爸的心就是歪的,至始至終都偏向慕長纓一個人。
“呵……”
容戾淵倚在沙發里,頭微微垂下,眼里的冷意肆意的波動。
他的眼里幽光浮動,周身溢出的冷意凍得人渾身發涼。
“原本只是讓他搬出去冷靜一下。現在看來,還是解除父子關系的好。”
“既然你那么愛以他母親的身份自居,那從今往后他就是完完全全屬于你的了,跟容公館沒一絲關系。”
他話音一落,跪在地上的容時初恍若如墜冰窖,身體僵硬。
原來爸爸一開始沒有要跟他斬斷關系的意思?
他張了張口,無數的話都卡在喉嚨里不知無數表達。
心臟寒冷,看向旁邊這個親生母親的視線也染上了星星點點的幽怨。
“二爺,你以前不是跟初兒相處的很好嗎?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時初可是老夫人當初親自選定的,待你百年之后管理容家的家業……”
“你閉嘴!”
莫蘭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慕長纓打斷了。
她從容戾淵的懷里退出來,臉色陰冷,目光幽幽地看著眼前的人。
“再說一次,信不信我掐斷你的脖子!”
百年之后?這是在盼著阿淵出事嗎?
慕長纓上前,小手掐著莫蘭的脖子,手上的力道收緊。
她眼里寒意愈來愈濃郁,腦海里浮現出容戾淵以身擋木倉,傷痕累累也要緊緊護著她的畫面。
“額……呃……”
莫蘭脖子被掐住,呼吸困難,四周的空氣仿佛變得稀薄。
她臉色漲紅,眼睛鼓起,雙手拍打著慕長纓的小手,可是越掙扎,脖子上的力道就越重。
“慕長纓,你快放開我母親!再掐下去會出事的。”
容時初上前,想制止她喪心病狂的行為。
剛剛邁出一步,白墨的身體就擋在了他的面前,寸步不讓。
“你還是乖乖待在這里的好,不要去打擾夫人,不然……”
他摸摸鼻尖,隨后十指相扣,手指骨骼處發出一陣清脆的骨頭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