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警察手里面拿著手銬。
他徑直走到顧清韻的面前,不由分說地扣住她的手腕,“這位女士,你被逮捕了。”
男警官的嗓音冰冰涼涼,刻板無私,冷漠的讓人的心涼的徹底,“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手銬的溫度冰涼無比,顧清韻猝不及防的被扣住,呆呆愣愣的,“這……警官,我做錯什么了嗎?”
短暫的驚慌過后,顧清韻努力平復心底的慌亂。
她細長的眉頭輕蹙,眼眶里彌漫著淡淡的霧水,淚眼朦朧,“我……我……我沒做過什么犯法的事情呀。”
嗓音嬌嬌軟軟,委屈巴巴,讓人的心一下子就酥軟了。
幾個警察對視一眼,這幅摸樣兒太具有欺騙性了。
如果不是充分的掌握有證據,恐怕很難相信,這個女孩兒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顧女士。”
“不對,應該說是王春花女士。你推慕長纓小姐墜懸落海一案,屬于蓄意謀殺,現我們已掌有證據,正式將你緝拿歸案。”
“另外,王女士你還冒充他人身份,這屬于知法犯法。”
警察的話鏗鏘有力。
宴會廳一片死寂,所有人安靜如雞。
大伙兒的目光落在顧清韻的身份,里面帶著難以相信。
譚宛安搖頭如搗蒜,“這……這不可能是真的!”
這明明就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怎么就成了偽造身份?
“是你,是你對不對?你沒有如愿進入顧家的大門,所以才這樣陷害我女兒的是不是?”
譚宛安掙脫顧湛的手,飛快的跑到慕長纓的面前。
她面目猙獰,張牙舞爪,抬起手準備大耳刮子抽下來。
“顧夫人。”慕長纓抬起手,緊緊地扣住譚宛安的手腕。
她面色清冷,眸子里波瀾不驚,“奉勸一句,你還是別在我面前動用武力的好。”
就這連三腳貓都算不上的功夫,也想要教訓她嗎?
“你!你個賤人!”譚宛安的手腕被扣住,劇烈的疼痛讓她不適的皺眉,“我今天一定要撕爛你的臉。”
尖銳的叫聲吵的慕長纓心煩意亂,她舌頭抵著牙槽,“你很吵~”
嗓音冰冰涼涼,無端的讓人感到心驚。
慕長纓挑了挑眉頭,在眾目睽睽之下,撥動食指的指甲蓋。
無色無味的藥粉從指甲蓋里飄落下來,譚宛安吸入鼻里,突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慕長纓嫌棄地拍了拍手,“顧大少爺,麻煩把你母親帶走。”
顧錫臣嘆息了一聲,上前扶著譚宛安,不顧她的掙扎,拖著人離開,“媽,你累了,我扶您去休息吧。”
顧清韻:“……”
見最后一個可以保護她的人被拖走,眼里的光亮灰暗下來。
“長纓,長纓,我沒有推你啊,你知道的,我真的沒有推你墜崖,你快跟他們解釋啊。”
“我們可是好姐妹啊,我怎么會推你呢?”
顧清韻把目光放在慕長纓的身上,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顆救命稻草。
緊緊地抓著,不敢松手。
“哦?”
慕長纓看到對方眼里強烈的求生欲,喉間溢出低低的笑聲,“春花,我可不敢有你這種好姐妹哦~”
這種姐妹一個不注意就會置自己于死地,要不起啊。
聽到慕長纓的話,在場的這一群人精稍加思索,腦筋立馬轉了過來。
“所以說……顧家這個二小姐為了頂替身份,曾經推容夫人墜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