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那個醫生和傅時清認識吧。
許蟬音沉思了會兒,給蘇傾沅發了消息過去。
蟬音:“沅沅,你最近是在找播音主持的老師嗎?”
想要暴富的沅沅同學:“嗯……其實也不是,不過我們家陸醫生說他有個朋友的朋友,是這專業的高材生,我覺得也可以認識一下吧。”
“誒?蟬音姐,你怎么突然問我這個?”
蟬音:“我就是那個‘朋友的朋友’。”
“你想學播音主持這方面的知識,為什么不直接找我啊?”
想要暴富的沅沅同學:“我們家陸醫生一開始就給我找了個大佬,就是你們傳媒大學的教授,我想著你工作忙,也不好打擾你。”
許蟬音給她發了個“哼”的表情包過去。
蘇傾沅又回到:“我聽說陸清衍那朋友,也就是你朋友傅醫生,又高又帥,而且氣質溫和,追他的人很多呀,你沒什么想法嗎?”
蟬音:“我能有什么想法呀?人家要求肯定很高。”
想要暴富的沅沅同學:“蟬音姐,你也很優秀啊。你可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姑娘,而且聲音超好聽,指不定人家對你也有意思呢。”
“你看看我,雖然也不怎么樣吧,不也把陸清衍拿下了嗎?”
許蟬音:“……”
聊天就聊天,怎么還被塞狗糧呢?
-
晚上九點,傅時清洗完澡出來,就接到了母親余潭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亮麗的女聲:“時清啊,你最近忙不忙?”
“咱圈里的那個張太太,你張姨,給你介紹了個姑娘。照片我都看了,那姑娘長得不錯,是個很體面的大家閨秀。”
“既然你那么喜歡北城,正好那姑娘也是北城的,這周末,你們見個面吧。”
傅時清聞言,俊逸的眉頭微擰,神情清冷:“我周末沒空。”
“哎喲你這……不是故意讓媽媽為難嗎?你說你,都快三十了,還沒個女朋友,媽媽也很焦慮啊。”
“你爺爺就因為操心你這終身大事兒,最近血壓都高了。”
傅時清扯了下嘴角,淡淡地說到:“他血壓一直都高,讓他一定記得吃降壓藥,不能停。”
余潭無奈地嘆息:“你說,你這么不聽話,老爺子又怎么可能聽話?咱們也要將心比心不是?”
傅時清:“……”
“你得把終身大事解決了,我們才能放心啊。”
又來了。
余女士常年混跡在商場上,能說會道,和他爭論的時候還總是不講理,令人頭疼。
傅時清走到窗邊,從這里看出去,可以看見許蟬音家的窗戶,至于里面,肯定是看不見的。
但,只要看著這個方向,也是好的。
不過,他能感覺得到,貪婪的**就像是毒藥,正一點一點侵蝕著他。
忽而,傅時清斂眸,對著電話那頭道:“好,我去。”
他目光深邃,情緒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