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拽我衣服,那無辜的樣,那一瞬間,我的命都可以給她。—傅時清
傅時清察覺到她的動作,一垂眸,便對上她那雙純凈的眸子。干凈得不像話,眼神無辜。
他驀然愣了一下,只感覺全身血液似乎在這一瞬間開始倒流,指尖發麻。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劃過一絲局促,短短幾秒鐘,又恢復正常。
她好像有話想說。
傅時清微彎下腰,兩人的身高差距瞬間被拉小了。因為電梯人多,許蟬音也不好直接大聲說話,只能在他耳邊輕聲說到:“你能跟我說說肝癌嗎?”
她的聲音一直都很好聽,輕輕柔柔的,說話間,那股余熱很不聽話地竄進了男人的耳中,無形中有些撩人。
在電梯里的其他人看來,這就是倆小年輕在“咬耳朵”,談情說愛,猝不及防的狗糧。
傅時清眸色微動,正要說話,電梯“叮”的一聲,到一樓了。
兩人出了電梯,男人才緩緩開口:“像肝癌這樣的惡性腫瘤其實都很復雜的,和飲酒,病毒性肝炎、遺傳等因素有關。”
“分為原發性肝癌和繼發性肝癌。”
“流行病學上顯示,肝癌也是我國最常見的腫瘤之一。”
說話間,傅時清側眸,看向身旁的姑娘,她聽得很認真,好看的秀眉微擰著,像是在努力記下他說的每個字。
忽而,男人卻停了下來。沒繼續說下去。
許蟬音狐疑地看向他,卻見傅時清不緊不慢地說到:“你應該要趕著去電臺上班吧?”
“有什么想問的,可以隨時找我。”
他聲音溫柔,那雙好看的眸子深不見底,笑起來的時候,溫文爾雅,周遭像是鍍上了一層柔光,暖暖的。
許蟬音知道,這很有可能是……假象。
她見過傅時清真正冷漠的樣子,不過,無論是哪樣的傅時清,大概都是最耀眼的光芒所在。
想到自己還要趕去臺里上班,許蟬音點點頭:“嗯,好。”
“對了傅醫生,之前你要我幫你朋友的忙,你可以把她微信推給我。”
差點兒把這事兒忘了,吃了人家的糖,幫人家的忙也是天經地義的。
傅時清神色淡然,微點頭:“好,一會兒就推給你。”
許蟬音應了一聲,沖他揮了揮手,就背著包走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傅時清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依舊是那個清冷疏離的傅醫生。
不給她解釋完,以后才會有更多的話題,她才會主動來找他。
傅時清轉身,往負一樓的停車場走去,修長的身子也逐漸沒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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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許蟬音下班回到家,打開微信,收到了傅時清發來的微信號碼。
她復制粘貼搜索,竟沒想到,傅時清想讓她幫助的人,竟然是……蘇傾沅?
蘇傾沅的外公和許蟬音的爺爺是親兄弟,按照這樣的關系輩分,許蟬音應該叫蘇傾沅的媽媽一聲姑姑,雖然不是親的,但兩家人的關系還不錯。
她前幾年一直都在外面上學,大半年前才從京城回來,和蘇傾沅的交流不多,但小時候倆人也是一起玩兒過泥巴的。
微信和QQ好友也一直加著。
沒想到傅時清竟然認識沅沅,看蘇傾沅的微信朋友圈,她最近好像在和一個很厲害的醫生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