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營,那里會不會有蚊蟲,她真的好想再找一根鋼管讓貝曼感受一下疼痛的滋味,看她還作不作。
但是想了想,如果她現在找東西將人打一頓,是一時爽了,簡單且粗暴,但是這兒這么多人,好像不太好交代哦。
其實她沒必要向誰交代,用暴力完全可以將這些事全擺平,但是還有著一個反派謝言在這兒。
萬一讓弱小心靈的反派受到撞擊怎么辦?
所以不能在謝言面前使用暴力。
“唉,走吧。”蘇柳對著小姑娘伸出手,當初是池鯉將她拽走的,不然那個火球可不是砸在墻上砸出一個窟窿,然后落在野草上燃燒起。
而是砸在她的身上,看那個火兇猛的架勢……
要是沒有被拽走多半,現在她已經升天了。
所以多多少少還是有感激之心,反正肯定是不排斥的。
池鯉看著這個笑容的弧度,以及各種個人習慣,散發出來的氣質,而且覺得這個人很奇怪種種感覺,都覺得和上個位面的蘇柳很像。
甚至都會覺得可能是同一個人。
池鯉想著三千位面,名字相同有些巧合應該也算是正常的吧。
不清楚,池鯉選擇放棄思考這件事情,將手搭了過去,順其自然逆來順受吧。
小姑娘臨走前不忘記掃蕩一下食物裝進包里,然后還是拎著手機以及充電寶,這該是多么深的執著。
這是市中心,不是野外森林,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野營,原先這都是一些高樓大廈,從哪里蹦出樹木?
貝曼表示她不管,她自認為悟出了如何受到喜愛,別人都聽從她的真諦。
繼續作妖,最恐怖的是她直接躺在了地上,打起了滾。
池鯉:哇哦,好厲害的操作。
小姑娘斜過眼看,其中一個很暴躁的男人,就是那個說:“我野你媽,我看你是活夠了。”的那位暴躁老哥,此刻手緊緊的攥著拳頭,看得出來力度很重,青筋都突起來了,好像下一刻就要揮拳而去。
池鯉露出笑,溫溫和和地說:“這以前不是搞什么綠化帶嗎,這么想野營,不如去小區的花壇睡。”
池鯉這語氣很是溫和,不帶著絲毫的敵意,可是這話聽上去總有些怪異,好像是在故意針對,但是你說她是故意針對,還沒什么證據。
如果說她不是,去小區的花壇睡……
這樣的損招居然能想得出來,也真是個人才。
眾人很是犯難,如果是單獨把貝曼送去小區的花壇睡覺,他們全票同意!
但是,自己也要陪著過去啊,不過想了想之前貝曼躺在地上在那里來回打滾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幾個寒顫。
得了,還是去花壇睡吧,雖然肯定睡不好,有著風吹,有著蟲蟻,要是運氣不好還會碰到喪尸,到時候跑肯定會有些難,還不像是在屋子里,有一個門可以關著,挺一會兒,然后人從窗戶溜走。
而在花壇里什么擋著的東西都沒有還有一個賊拉坑人的貝曼,到時候如果真的遇到那情形,可就算是四面楚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