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
池鯉懶得在這上面浪費時間,隨便扯了塊布將人嘴堵上,然后讓鐘洪林說話。
“吥!明明是你他媽跟老子說讓我綁人的!”
女生瘋狂的掙扎著,表示不肯以及反抗,眼睛瞪得滴溜圓,眼睛里流露著滿滿的恐懼,但更多的是怨恨。
“別露出這副表情,你當時可不是這么說的,人前人后一副嘴臉就喜歡推卸責任是嗎?!”
池鯉往后退了幾步,嗯,總覺得這里好像已經不需要她單單他們兩個人似乎就可以直接掐起來。
揍一頓。
池鯉將兩個人的繩子直接解開,然后端著那一盤還沒吃完的小蛋糕走了,就這?
真沒勁。
還以為是什么厲害的,虧得自己大老遠小老遠的跑了這么遠,還不如回去當咸魚。
池鯉在那里想著,門還沒有關,看著兩人廝打了起來……
而且打的特別兇,貝曼像是是出了全身的力氣那個手指蓋在那里撓來撓去的,撓的身上好幾個紅痕子,鐘洪林沒什么技巧,主要是力氣大,很快貝曼就像一個小雞崽子一樣被拎了起來。
一陣狂揍。
池鯉將最后一塊蛋糕塞入嘴里,將門關上,很好心的找到垃圾桶將一次性盤子扔了進去。
一出門,看見當初那幾個人還在外面蹲著,在那里聊天,具體說些什么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說了一大堆。
“聊什么呢。”
“沒……沒什么。”
“哦,送我回去。”
“哦……啊?!”
“聽不懂嗎?”池鯉再次重復了一遍,可是對面還是很震驚,原本以為到這里會有一場大戰,結果就這樣要回去了。
原本還以為要弄成什么模樣,而且看這小祖宗來時候的架勢,好像要把這個組織給弄毀了一樣。
結果就現在。
就這么輕輕松松的說要走了?
其實這個人猜的**不離十,池鯉就這么一會兒,雖說沒有要將這個組織弄毀的意思,但是這個組織的老大估計沒好哪兒去。
不知道身上被撓了多少個紅痕。
……
那個司機雖說覺得不太對勁兒,心里慌慌的,但是還是像以前一樣戴著一個墨鏡在那里躺著。
什么時候有人過來讓他開車工作了,然后再開始工作。
其他時間就是閑著在車里坐著。
哪哪都好,就是有點熱,不過找一片陰涼地兒就可以了。
前面帶路的人敲了敲玻璃,司機被嚇得一激靈,原本已經有些困,好像馬上就要進入夢鄉。
可是一下子被敲醒。
征愣了一下,然后為了生活做出了標志性的笑容,將人車里。
池鯉坐在車上,翻看起手機,一開機,不得了,刷刷一大片未接電話以及未讀消息。
是謝言發過來的。
大概的翻了一下,就是很擔心之類的,別去,池鯉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自己做的好像確實有點……
怎么說呢。
好像確實有點不太對勁兒,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忽然跑了,所以說自己知道這個地方肯定是安全的,池鯉肯定護得好,自己絕對不會出任何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