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這句,林月溪拎起書包就跑了出去,留下程律半天沒緩過來,幾乎被氣成了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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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月溪相比,江潮那邊進展的就順利多了。
郁夏起初也是鬧別扭的,很生氣的要和江潮絕交。
但江潮臉皮厚,死纏著人家不放,愣是把郁夏逼的哭著把心里話通通說了出來,順帶還打了他一巴掌,說以后老死不相往來。
江潮這才說出實情,不過他不怕天打雷劈,因為就是強吻人家,所以才被甩了一巴掌的。
“你和程律怎么樣了?”
江潮打電話來給林月溪的時候,她和程律已經好幾天都沒說話了。
迎面遇上的時候,甚至連班里普通同學都不如
“就那樣。”林月溪邊打電話,便翻著書,“你和郁夏還好嗎?”
江潮并不知道她和程律那天吵了一架的事情,所以心依舊和之前一樣大,“當然好了,我就知道她對我也有意思,就是嘴硬不說而已。”
“不過她現在鬧著讓我把事情解釋清楚,你要是覺得可以的話,明天我讓顧鑒把程律他們叫上,咱們去吃一頓飯,說清楚怎么樣。”
他當時發朋友圈的時候屏蔽了很多人,基本上只有和他們關系好的人能看見。
林月溪頓了頓,“我不去行嗎,你說清楚就好。”
江潮嘆氣:“那怎么行,你不去肯定有人不信,說我腳踏兩只船,正好你看看和程律有沒有可能……”
“不會有可能了。”林月溪打斷了他的話,“那行吧,等你把時間地點定下來的時候,發給我就行。”
江潮這才意識到什么,有些猶疑道:“你和他…不太好?”
“挺好的,已經說清楚了。”林月溪聲線異常的平靜,平靜到江潮都不太敢繼續接話,只好匆匆掛了電話后,立刻聯系顧鑒,拜托他找個理由,把大家約在周五晚上出來吃頓飯。
顧鑒早就料到事情不可能都如愿,所以把江潮好一頓嘲諷后,才勉勉強強的答應下來去給程律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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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當晚,林月溪特意囑咐江潮在他們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再叫她來,所以來的格外遲,到的時候地方已經從飯店轉移到了KTV。
“這這么吵,還怎么解釋?”林月溪站在門口問江潮。
男生搖了搖頭,聳著肩膀道:“他們吵著要來的,實在不行再找機會吧,程律我看他今晚的樣子,你解釋了估計他也聽不進去。”
林月溪其實不想關心,但還是忍不住皺眉小聲問:“他又怎么了。”
“能怎么,喝太多了唄。”江潮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看著她道:“我們還攔不住,明明之前都是一杯倒,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按瓶往嘴里灌都沒趴下。”
“估計…是有心事吧。”
林月溪呵了聲,撇著嘴很不在意的樣子,“哦,不過和我沒關系。”
江潮訕訕的抿唇,把門打開了,“進去再說吧。”
林月溪走到了這兒了也不能說再回去,只好硬著頭皮進去了。
包間里燈光很暗,不僅吵還亂,所以也沒幾個注意進來的人是誰。
林月溪準備往人少的地方去,可江潮卻直接把他往一個方向推了過去。
“啊!”
她沒有任何預兆的向前撲去,期間絆倒了地上的酒瓶子,更是失去了所有平衡。
林月溪沒看清角落坐的是誰,但倒在他身上的瞬間,卻已經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