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
“是男人的聲音。”
“那就是我爸爸或者哥哥了。”韋夏接過電話正要開口,卻聽電話里的那頭說,“就不能是你的爺爺嗎,小家伙?”
“爺爺?”
聞言,謝里丹驚訝地說:“電話里的那位就是你常常說的那個‘偷了哈夫利切克的球的人’?”
“我的故事這么有名嗎?”不知道是不是酒店的電話傳聲功能太好,謝里丹的竊竊私語都被韋夏的爺爺聽見了。
韋夏只好按免提,“爺爺,給你介紹一下,我身邊說話的人是我的隊友和室友,威爾·謝里丹。”
“你好威爾,我叫杰里·韋恩(JerryWayne),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是菲利克斯的爺爺。”
“知道,他常跟我說起你的故事。”
“威爾,我可以和菲利克斯說點家人之間的悄悄話嗎?”
“當然!”謝里丹識趣地散開。
“他走遠了嗎?”
“嗯。”
“這個威爾就是你跟我說過的那個膽敢在全隊人的面前公布自己性取向的彎男吧?”
韋夏聽得一臉黑線。
“首先,您不能這么稱呼他,這樣缺乏尊重。”韋夏頓了下,“其次,我什么時候提起過威爾了?”
韋恩經過一陣沉默——“哦!那應該是你媽和我通話的時候說的,你應該知道,女人的嘴里是沒有秘密可言的,千萬別再跟你媽說悄悄話了。”
韋夏聽得頭疼,“您這么晚打電話來,有事嗎?”
“當然,你不說我都快要忘了,你們明天不是要打決賽嗎?我給你布置幾個任務吧。”
“您說。”
“贏球。”
聽著還算合理。
“成為最有價值球員。”
榮譽當然要盡力爭取。
“給我搞一張麥迪遜花園的前排票,我要去現場給你加油。”
“哈?”
“放心,不會讓你掏錢的,我可以為你報銷100美元。”
“您知不知道由于種種原因,今年的決賽票價比往年翻了好幾倍?”韋夏語氣顫抖地說,“決賽的前排票,沒有1000美元是搞不定的,票早已經賣完了,虎口奪食的事情,100美元怎么夠?”
“爭冠球隊里最好的球員居然連球票都搞不到?我對你太失誤了菲利克斯!你知道嗎?我在波士頓有個外號叫幸運星,當年我第一次去看比賽就見證了凱爾特人隊史最偉大的搶斷,我還順便斷了‘洪多’的球!自那以后,但凡我去現場看比賽,凱爾特人總是贏多輸少,讓我去現場給你們加油,你們奪冠的幾率起碼提升1倍!”
韋夏還能說什么?
他只有答應,畢竟只要一張前排票,應該不難,找教練組說說或許能行。